把茅台固定在車子後座上,煙掛在車把上,騎上車子奔著老王家裏走,現在才七點多,應該不會這麼早睡覺。
騎車到了沒人的地方,將東西收到空間裏,很快到了老王家裏,還了自行車,少不了為了二斤野豬肉的事兒,被磨叨了兩句,約好下回來吃飯,才被放過。
路上想著怎麼安排範金友,一進四合院兒發現了不對的地方,前院兒又沒人了,到了中院兒,就明白咋回事兒了。
中院兒已經在開全院大會了,許大茂鼻青臉腫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襠部,不停的吸著冷氣,看這傷勢,洪觀就知道是傻柱動的手,真尼瑪下頭,專門對男人的要害下腳。
二大爺劉海忠和三大爺閆埠貴正在跟易忠海頂牛,因為洪觀,四人經常一起喝酒,自然不會看著許大茂受欺負,要報警,但被易忠海攔下了。
“喲,這麼熱鬧,這是怎麼回事兒,大茂你這是被誰偷襲了,傷的這麼嚴重?”
“偷襲啥啊,我今天下班,看到傻柱和秦淮茹走一起,就說了兩句,結果傻柱上來就給我一頓揍,我就成這樣了,我要報警,一大爺不讓,叫大家開全院大會。
二大爺和三大爺知道這事兒,也覺得傻柱無法無天,應該報警,但是被一大爺攔住了,這不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哦?能跟說說你當時說了啥,能讓傻柱動手打你嗎?”
這時候許大茂有點卡殼了“也沒說啥,就說他倆應該在一起啥的,這不賈張氏蹲大獄去了嘛,他倆正好能在一起,我也沒別的意思啊!”
“你放屁,你當時是這麼說的,我能動手揍你,你當時說話不幹不淨的,還當著大夥的的麵,造謠我跟秦姐關係不清不楚,我才動手打你的。”
聽到傻柱說話,洪觀估計是八九不離十了,許大茂不反駁,多半說的話比傻柱說的還難聽,這咋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因為這張嘴成了絕戶,也是夠了。
“大茂,是不是跟何雨柱說的一樣?”
“額,我也記不清了,應該是吧!”
“你呀你,讓我怎麼說你,都跟你講過多少回了,不該說的話不要說,這不是找不自在嘛!”
看到洪觀這麼說,二大爺和三大爺也不跟一大爺頂牛了,洪觀沒有堅持報警,就說明這事兒,報警了他們也占不到便宜,那繼續下去就沒意義了。
“正好各位都在,今天這事兒不複雜,許大茂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挨了一頓打,如果報警了,來人也是調節,一個造謠,一個打人,總不能都進去,工作不要了嗎?
依我看,大家也別跟這兒耗著了,都累了一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何雨柱你賠許大茂的醫藥費,這事兒就過去了,哪怕鬧到派出所也就這樣了,行不行給個話兒!”
傻柱看洪觀沒有偏袒許大茂,不情不願的點點頭,從兜裏掏出十塊錢遞給許大茂,許大茂也不是第一次被毒打了,飛快的把錢搶過去,昂著頭像個鬥贏了的公雞。
三個大爺看事情結束了,宣布散會,三大爺沒回家,跟著三人直接來了後院兒,到了許大茂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