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沒吃完的竹筍用原生筍殼包好,吳天昊又盯上了地上的筍殼。
這些筍殼很硬,就像鋼片一樣,而且邊緣處還帶有鋸齒。
他可不敢拿手往上麵碰,看見這東西就像看見了剛磨好的剔骨刀一樣小心。
向用手想把一片筍殼從中間撕成兩半,但使出了吃奶的勁,都沒有成功。
他看了看地上的其它筍殼,暗罵自己愚蠢。
當撿起了地上的另外一片筍殼後,把邊緣往這個筍殼底部中間一劃,果然就輕易的劃開了,再用手一撕,很順利的就撕成了兩半。
古代不是有句笑話嗎,用你的矛攻擊你的盾,誰勝?
如果是現在的他來回答,那答案一定就是矛勝了。
再強的防禦,也往往會從內部攻破。
所以說叛徒之類的最可恨了。
手中有了趁手的工具,他再次盯上了那顆竹子。
用半片筍殼帶鋸齒的那邊對著竹根,前後使勁的拉動著。
隻一頓飯的功夫,就順利的將這顆雙色竹子放倒。
在竹子倒下的同時,它體內的節節竹根都回蕩著嗡嗡的雷聲,仿佛是無言的怒吼,聽得人心髒顫動不已,很是嚇人。
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另一節鋸斷,吳天昊手中就多了根兩米多長,一頭尖尖的竹槍。
揮手耍了耍,不重不輕,很是趁手。
在鋸斷竹幹的時候,還有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就是竹節裏麵並不是空心的,而是裝滿了稠密的液體。
倒出了液體後,裏麵也不是空的,而是像兩個交錯放在一起的,極為細密的散熱片,一邊是紫色,一邊是綠色,互不相融,將裏麵的空間擠得滿滿當當。
中間又恰好留出了空隙被那粘稠的液體填滿。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品種的竹子,以前他從來沒有見過。
見這竹子能吸收雷電,倒下時竹節內也發出雷鳴,吳天昊便將其命名為雙色音雷竹。
手中有了武器,他很想出去去尋那少婦的晦氣,但又怕這個地方在他出去時被那女人找到,索性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安心在這裏守株待兔。
隻要那女人一出現,他有了趁手的武器,定然就是一擊必殺。
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我說的。
既然現在不能出去,那就隻能繼續探索這裏的環境了。
地上的細竹條還有筍殼還有很多,吳天昊將其都剖成一小條一小條的。
然後慢悠悠的編織起了藤甲和包袱。
地上有這麼多趁手的好東西,如果因為沒有東西裝而帶不走,那豈不是鬧了笑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吳天昊也已經砍完了十幾根竹子,身上的防護也都從腳底做到了頭頂,腰間還有兩個用筍殼編織而成的袋子,裏麵裝的都是他剛挖出來的新鮮竹筍。
吃不完,但是可以帶著走。
已經到了傍晚,那女人還是沒有現身,反而是外麵的雷聲似乎少了些。
吳天昊隻得用音雷竹鋸了些尖刺,在周圍布置了些自動觸發的陷阱,然後躺在中間的白沙地上休息。
用指甲扣了極小的一點竹筍,放進嘴中含著,他卻沒有絲毫睡意。
此刻體內真氣充裕,卻又無處發泄,有些憋得難受。
摩挲著地上細密的白沙,他突然想起之前竹筒裏液體滴下的場景。
那些濃稠紫液一滴到沙地上,立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非常奇怪。
他還用手撥動過那些沙粒,完全沒有濕潤的痕跡。
沒搞清楚這裏麵原理的吳天昊心如貓抓,鬧的他心癢癢的。
橫豎是睡不著,他索性就研究起這些細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