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竹槍接近自己眼睛的時候,周歡歡已經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
但等了許久,都沒見有任何痛苦傳來。
她睜開眼,就看見了那個將竹劍頂在自己的心口上,臉帶戲謔之色望著她的青年。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把竹劍已經將她的皮膚頂的凹陷進去了一塊,她現在是一動都不敢動。
銀牙緊咬,她很想說上兩句慷慨激昂的話,既然死那就要死個痛快,不能活著的時候還要受侮辱。
他自從十二歲被親爹親媽賣入清水城的百芳園後,過的一直都是行屍走肉般的生活。
直到大半年前,她才完全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將曾經那些讓她受辱的男人都折磨致死。
現在即使自己已經死到臨頭了,她依然不想回到過去的那種生活。
更不會忍辱偷生。
嘴巴張了張,她終究還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隻是昂起了自己那高貴的頭顱。
她現在雖然胸膛裸露,但心中卻十分聖潔,竟然讓人不忍起上半點褻瀆之心。
竹劍從她的胸口慢慢往下滑,然後飛快的割斷了她腰間的紅裙。
她驚訝的低頭,看向眼前的青年,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不過那青年並沒多看她的身體一眼,而是蹲下身撿起了那片紅裙,放在鼻尖嗅了嗅。
接著又用手揉了揉,很快那紅裙內側一個暗袋裏的東西,就被青年給翻了出來。
那是一顆晶瑩不帶絲毫雜質的黑石,正是這座島上如同燈塔般,指引著眾人尋到此地來的源頭。
更是城主大人口中,點名一定要得到的東西。
那是她好不容易爬上火山口,才采集到的。
為了得到這東西,還差點讓她丟了性命。
對麵那青年仔細把玩了一下手中的黑色晶石後,就將它和紅色短裙一起收進了懷中。
接著他又走上前,把自己的頭按低,伸出白皙的手掌,將自己頭頂的每一寸短發都仔細摸了一遍,手法十分粗暴。
然後他又扯起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在仔細觀察著耳朵裏麵。
轉到身前,那青年抬起了自己的頭,盯著自己的鼻孔,甚至還捏開了自己的嘴巴,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牙齒和舌下。
看著終於放下了手的青年,她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
誰知道他竟然蹲下身,將頭對向了自己的腹部。
然後他猛然將自己的雙腿掰開,伸手直接在幽黑上摸了一把,隨後竟然伸出兩根手指,在兩個孔洞裏非常仔細的摸索了一圈。
看著終於停下手的青年,她竟然沒從他的眼中看到絲毫淫邪之意。
任由青年掏出麻繩,將自己的雙手雙腳死死捆住,她沒有動彈,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羞紅。
這是她自從覺醒之後,再也沒出現過的事情。
即使是麵對城主,她心中也沒起過任何波瀾。
終於將眼前這實力驚人的女人給捆好,也沒發現身藏什麼暗器,吳天昊掏出一摞繩子。
那是用音雷竹枝和撕開的筍殼一股股搓出來的,不光堅韌異常,刀砍不斷,更是天生就克製雷係法術。
學著上輩子學過幾遍,但從來沒有真正使用過的繩藝,將眼前的女人捆成了他理想中的模樣,吳天昊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隻綁出了一個很羞人的姿勢,但是他又隻會這一種綁法,現在隻能先將就著了。
再三檢查,確定這女人絕對沒有反抗的能力後,他才握住插進女人肩頭的槍杆,用力一拔。
隨著竹槍的猛然拔出,頓時兩股鮮血一前一後噴了出來。
他急忙幫她止住血,再用竹針和筍皮做成的細線,做起了縫合。
知道女人都是愛美之人,他這次不像給金雕縫傷口那樣快速,而是很仔細的對齊傷口,慢慢下針,針腳不密也不疏,縫完檢查了下,剛剛好。
將這女人綁在了一個雖然雖然遠離竹林,但是在竹林中又恰好能看到的地方。
他就急忙朝岸邊奔去。
有件事,他可始終都沒忘記,李劄和沈顯斌他們兩人之前還在海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