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閑聊了半個多時辰,五人終於還是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中結束了這次晚宴。
至少表麵上還是賓主盡歡。
見收拾餐桌的下人還沒來,吳天昊想了想,還是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三個小一些的儲物袋,遞給了城主夫婦和林婉兒三人。
見三人一副不解的樣子,他用眼神向大黑示意,於是大黑便給他們演示了儲物袋的用法,並一一教會他們認主。
在城主林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吳天昊發現他的內心內心十分的不平靜。
等大黑教完,從腳下提起了音雷槍的吳天昊,剛朝外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
他看了看手中的長槍,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林婉兒。
“婉兒,你看好了,我隻給你演示一遍!”
說完,他鬆開了握住音雷槍的手,但那槍卻並沒有掉下去,反而在他的控製下在宴廳裏上下翻飛。
雖然已經避開了城主林野的區域,但還是讓他唰的一下就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再一招手,那杆槍就飛回到了吳天昊腳下,但此時他卻已經站了上去。
他沒發動身體自有的禦空能力,而是用真氣完全將雙腳和長槍綁在了一起,然後就直接禦槍飛行。
這種飛行其實很像玩滑板,隻要花上一段時間後,是能成為身體的本能的。
在眾人萬分震驚的目光中落了地。
哪怕是大黑早就聽他說過了自己的這個本事,但此刻第一次見到,還是被驚訝到了。
再次看了看手中的音雷槍,吳天昊狠了狠心,將自己已經融入到裏麵一絲神識和本源徹底斬斷,並在斬斷的時候將其焚毀,頓時他一大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沒辦法了,現在這根槍就像他的第三隻手臂,十指連心,此刻他等於在修為上自斷一臂。
強撐著自己傷勢的吳天昊,微笑的將染著他鮮血的音雷槍遞到林婉兒身前。
一臉溫柔的說:“婉兒,用剛才煉化儲物袋的方法煉製就可以了,之後再逐漸加強自己對他控製。”
“這把音雷槍,就當做是我對你禮物的回禮。”
說完他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了之前在白鷺湖,林婉兒送給他的那個手帕,但是並沒有舍得用來擦自己嘴上的鮮血。
在出海之前,他已經將其交給大黑留在商會了,這次回來才又重新帶在身上。
“不,我不要!”
林婉兒頓時大哭起來,幾步就衝過來緊緊環抱住了吳天昊,絲毫沒介意吳天昊胸前的鮮血沾在自己臉上衣服上。
“我什麼都不要,我隻要你好好的!”她大哭著說道。
蘭氏本來還被吳天昊的這一手禦槍給驚住了,但此刻也是淚眼婆娑,悄悄掏出了手絹。
“婉兒,我知道你說的隻是氣話,隻有你的實力強了,我才能更放心。”
推開懷裏的林婉兒,吳天昊見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做的了,這才用真氣外放,將血漬清理一空,然後麵向城主林野,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大黑,走吧。”
跨步走出屋門,鑽進了馬車,準備讓城主招呼車夫過來。
馬車外麵,已經喊了車夫的城主在蘭氏耳邊低語了幾句,蘭氏則拉來正在馬車旁淚眼朦朧的林婉兒,也對她耳語了幾句,林婉兒頓時滿臉羞紅。
然後蘭氏就對坐在外邊的吳天昊說道:“吳掌門,送你一個女兒你要不要?”
說完她也不待吳天昊答話,直接就將林婉兒塞進了馬車,和吳天昊擠在了一起。
“現在的社會變了,什麼俗禮、麵子這些都一錢不值了,隻有實力與生存才是王道。”
城主林野的話從馬車外傳了過來。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其實林婉兒現在留在我身邊才是最危險的,我現在每天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過明天。”
“我相信你有能力保護婉兒,而婉兒肯定能也助力到你。”
“如此低調點也更好,有些東西,藏著就會是秘密,公開了就會是弱點,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現在婉兒就是你們正一門的一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