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初,怎麼辦?”齊子君上上下下的將兩個風昊天給打量了一番,眼底染上了疑惑的色彩。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兩個風昊天究竟哪個才是真的呢?
歐陽清初的眸子淡然的在兩個一模一樣的人身上掃過,她的唇瓣微微的翹起,眼底閃爍著淡淡的笑意:“等,等下去,假的那個人一定可以露出破綻的。”
“這要等到什麼時候?”齊子君的眉心都快鎖在一起了,他的手在自己的下巴上麵輕輕的摩挲著,他的眸光低垂著:“難道沒有其他的辦法嗎?”
“有。”歐陽清初點了點頭,唇瓣的笑意更濃了,她忽然從袖口之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清初,你做什麼?”齊子君看著歐陽清初的樣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道恐懼的光芒來。
“清初!”兩個風昊天同時往前麵邁了一步,他們緊張的看著歐陽清初,異口同聲的說道:“清初,你不要衝動,快放下手中的匕首。”
歐陽清初緊緊的鎖著眉頭看著兩個風昊天,她對著齊子君輕輕的搖了搖頭,眸光之中染上了一道複雜的光芒。
“齊子君,你過來。”歐陽清初忽然將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往地上砸去,齊子君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但是他還是走到了歐陽清初的身邊。
歐陽清初伸長了手臂一把將齊子君給保住了,齊子君像是一塊木頭一般的呆愣在原地,嘴巴張
的老大,都快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歐陽清初,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站在門口的風昊天忽然朝著歐陽清初大吼了一聲,歐陽清初的眸子中染上了一道淡淡的笑意。
“風昊天。”歐陽清初轉過頭去對著風昊天露齒一笑,臉上像是笑開了一朵花一樣。
夏寅見到情況不妙,轉身想要逃跑,但是卻被齊子君給一把扣住了。齊子君的目光盯著夏寅,唇瓣淡淡的揚起,他伸出手用力的將夏寅臉上的人皮麵具給撕了下來。
“夏大人,沒想到居然是你。”齊子君的目光對上夏寅的臉之後,唇瓣揚起一道淺笑,但是笑意未曾到達眼底就消失了。
“齊,齊大人,好久不見。“夏寅的嘴角微微的抽動了幾下,他看著齊子君的目光微微的閃爍了一下,他朝著齊子君勉強的露出一道笑意。
“夏大人,你穿上龍袍還當真有幾分皇上的樣子。”風昊天緩緩的踱步走到夏寅的麵前,他的目光停留在夏寅的身上,唇瓣似笑非笑的揚起。
“皇上,臣錯了。都是,都是那個人逼我的。”夏寅裝出一副悲慟的樣子,不停的朝著風昊天磕頭。
“是嗎?”風昊天捕捉痕跡的挑動了一下自己的眉毛,臉上始終都掛著淡淡的笑意,讓人捉摸不透他此刻內心真正的想法。
“是,是,是。”夏寅不停的朝著風昊天磕頭,一張老臉上麵老淚縱橫:“皇上,求您饒過老臣吧
。”
“嗬嗬。”風昊天狠狠的拂動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目光在夏寅顯得紮眼的龍袍上麵瞥過,聲音冰冷的像是從遙遠的冰窖裏麵傳來的一般:“夏寅,你當真以為朕是瞎子不成嗎?你可知道私穿龍袍可是死罪!”
“皇上。”風昊天用力的在夏寅的肩膀上麵踹了一腳,眉眼之間盡是冰冷的光芒,他輕輕的扯動了一下唇瓣,大聲的朝著外麵吼道:“來人,將夏寅給朕拖下去打入死牢!”
待到所有的事情都平靜之後,歐陽清初坐在桌子旁邊,目光炯炯的看著不遠處的風昊天,她握著杯子的手微微的顫抖了兩下。
“清初。”風昊天伸出一隻手想要搭在歐陽清初的肩膀上麵,但是卻被歐陽清初給閃身躲過了。
“你不要碰我。”歐陽清初抬起頭來,目光平靜的看著風昊天,唇瓣微微的勾起,她看著風昊天,一字一句的說道:“風昊天,你打算怎麼處置你現在的整個後宮?”
“後宮?”風昊天的眉心微微的隆在一起,他明顯感覺到了歐陽清初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寒氣:“可是這後宮根本就不關朕的事情!”
歐陽清初清冷的目光在風昊天討好的臉上閃過,但是臉上卻始終都掛著冰霜,她的目光停留在風昊天的臉上,許久許久都沒有離去,宮殿的空氣像是被凝聚了一般,讓風昊天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了。
歐陽清初的雙手在凳子
上麵輕輕的撐了一下,她腳步輕盈的往窗口的方向走去,用力的推開窗戶,讓帶著冷意的空氣灌進屋內,她仰起頭來看著窗外開得正盛的梨花,唇瓣輕輕的扯動了幾下:“風昊天,我不想繼續留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