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弦苼夢醒的時候剛好到站下車,夢裏的一切不斷在腦海裏回響怎麼也揮之不去,好像是有某種聯係一般。
沒等多久卡塞爾學院的專人就來了,這樣說來像是跟他見過麵似的,“專人”左右看了看,然後朝何弦苼走來,
“請問,你是雲生一中的何弦苼同學嗎?”
何弦苼點頭,感覺自己被人偷窺了。
那男子突然從麵無表情的臉切換成了一個大大的微笑:“何弦苼同學你好!我是卡塞爾學院的專員吉爾利,負責你的行程,當然我本人也是卡塞爾畢業的,你叫我一聲學長也不錯。”
何弦苼聽吉爾利這話稍微愣了一下:
“呃……我還沒打算加入你們,怎麼就成你學弟了?那個…你們這麼能套近乎,不會是詐騙集團吧?”
吉爾利沉默……
“不!我們當然不是詐騙集團,我們的校徽可是掛在官網上的。”
他一邊說一邊打開手機,卡塞爾的校徽是一棵半朽的大樹,
“反正這一聲學長早晚都得叫”吉爾利把手機揣進了兜裏,“你必然是要加入我們學院的。”
何弦苼慌了:“什,什麼玩意兒,我要是不加入你們還能強迫不成?”
吉爾利聳聳肩:“那可不一定,不過……你要是能入學的話,獎學金可不止一點,兩萬美元都較少的了,你這樣優秀的人隻有在必要的地方才能顯示出才華,難道你不想上大學嗎?要是想談戀愛的話更要放心了,我們學校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什麼美國的英國的俄國的日本的……應有盡有!”
說到這裏,吉爾利忽然笑了,順便還摸了摸下巴。
這次沉默的是何弦苼了。
“我還是不明白你們看中我什麼地方,我各科成績都那麼爛,你們還待我這麼好?”
吉爾利急了,抓著頭發皺起眉:“你這人,哼!這些就先別管了,其實我們還要入學麵試的,通過了麵試你才能正式入學,而麵試,就能充分體現出你的優秀了,到時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一邊說這話,吉爾利還一邊在心裏嘀咕:嗬嗬,等你走到美國,想回來都不行,學院怎麼可能放棄一個S級。
於是何弦苼在吉爾利這番前後不搭的“辯解”下迷迷糊糊上了飛機,開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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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夕蕥一邊聽著旁邊那位日本女子的講說一邊點著頭。
“誒?你這人對這一切都不覺得驚奇嘛?好像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新生誒。”
檀夕蕥露出一個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也還好啦,確實挺不可思議的,不過我不太明白該怎麼用表情表達出來。”
日本美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啊~!原來是麵癱啊!”
此話一出檀夕蕥額頭上瞬間出現三條大黑線:“呃,是嗎。”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唉,你的成績那麼好,好好上學考個清北,複旦啥的還是可以一試,不過你居然一下就同意了我們的邀請,這一去可就不能回頭了。”
檀夕蕥:“嗯……不是你們強拉硬拽把我弄去麵試的嗎…?”
日本美女尷尬地咳嗽兩聲:“行行行,算我輸,話說你眼睛怎麼是紫色的!感覺好好看,像是我家鄉的夜空。”
“我也不知道,天生的吧,我小時候都帶著黑色美瞳生活,後來不想帶了。”
“真是神奇的瞳色啊…”
“謝謝學姐,就送到這兒吧,我自己收拾就好。”
不知不覺二人已經到了女生宿舍門口。
“行,有啥不懂的問我,我就在你正對著樓下啊。”
說來奇怪,一個日本美女一口流利的中文。
檀夕蕥走入寢室,一位身材高挑勻稱,著一身勁裝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已經半倚在床上玩手機了,檀夕蕥的進入隻是讓她抬了下頭,
“新室友啊,你好,我叫許霜凝。”
檀夕蕥微微一笑:“嗯嗯,我是檀夕蕥,今年的新生,很高興認識你。”
許霜凝點了下頭,繼續玩手機,檀夕蕥走到自己的床鋪上開始整理,放置行李。這所學校的寢室都是雙人間的,很整潔。
她忽然向檀夕蕥拋出一個問題:“喂,你玩崩壞嗎?”
檀夕蕥思索一下,搖頭苦笑,
“抱歉啊,我不喜歡玩遊戲。”
“噢。”
二人短暫的對話就此結束,誰也沒再打擾誰,看得出來,二女都是比較沉穩內斂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