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聽自己的女兒楚月在一旁附和他臉都黑了。

他感覺這次讓楚月跟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不過在心裏楚江都恨不得,讓那個葉天死在 牢房裏麵,這樣就不用去救他,也不用將女 兒許配給他。

不過,這顯然不現實。

對此,楚江隻能夠嗬嗬一笑。

端起服務員剛滿上的紅酒:“來,賢侄年少有為,我敬你一杯!”

“江叔客氣了,請!”

秦軒自然也不含糊,拿起酒杯。

酒過三巡,楚江又試探性的說道:“賢侄,實不相瞞,這次相邀,是想與賢侄商討醫療 器械的供應問題以外,我這邊還有一件小事情,需要賢侄能夠幫忙。”

“江叔有話盡管說,若是我能夠幫上忙的,定然會效命!”

秦軒自然知道,楚江想要幹什麼,不過這件事情,自己似乎“幫不上忙”。

“好,賢侄既然快人快語,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實不相瞞,昨天與賢侄衝突之人與我 楚家有一些淵源。”

說道這裏,楚江老臉一紅,硬著頭皮說道: “不知道賢侄是否可以網開一麵,放過他這一次。”

重傷十來名保鏢,這個罪責,至少可以讓葉天在牢房裏麵待上幾年。

甚至,秦家出麵,弄死葉天,都不是一件難事。

即便是葉天有關係,與秦家死磕到底,他楚家牽扯其中,定然是要遭殃的。

楚家雖然是醫藥世家,不過楚江更是一個生意人,一切以利益為重,站在他的角度來看,不與秦家為敵,這才是明智之舉。

所以,若是能夠化幹戈為玉帛,那樣就最好了。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秦軒“恍然大悟”。

接著,又提出一些疑問:“我看那小子穿的破 破爛爛的,殺心又重,居然與楚家產生了聯係,江叔是否可以告知一二?”

“這個,這個……”

楚江有些尷尬了,他總不能夠說,那小子是自己父親安排給自己女兒的夫婿吧。

這種話,楚江都不好意思開口。

“這個,葉天與我父親有些淵源,是我父親的故人之後,賢侄你看……”

“當然,這件事情的確是葉天的不對,所以 賢侄有什麼要求盡管開口,隻要我楚家能夠 拿的出來,我楚江絕不推辭!”

想了半天,楚江也隻能說出這種模棱兩可之 言,搪塞秦軒。

見到楚江為了葉天,竟然能夠說出這番話,由此可見,主角就是主角,這背景真是逆天。

懲不懲治葉天,其實秦軒早就有所考慮。

因為警察局根本就關不住他,葉天有大氣運在身,即便秦軒拒絕了楚江,他定然還有別的辦法可以脫困。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做一個順水人情,暫時先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