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洛被送到洞房裏, 坐在喜床上,腦子裏一直回想著一些話:“傅淵的三位妻子都是在新婚之夜被他活活整磨死的,死在他手裏的人不計其數……”
房門被人推開,傅淵一步步走向喜床,零落的心情也隨著沉悶的腳步聲忽上忽下。傅淵在寧洛麵前站定,用喜秤挑開蓋頭,林諾嚇得叫了一聲“啊---。”
寧洛將自己的身子慢慢往牆角縮,傅淵看到這一幕眼底一陣刺痛道:“你在怕我?你不用怕我的,我不會傷害你的。”
“督公,夫人喝合巹酒了。”喜婆壯著膽子道。
傅淵和寧洛將合巹酒拿了起來,手臂環繞著將酒喝了下去,傅淵遣散的下人,寧洛局促不安的坐在喜床上。
此時傅淵還是站在床邊,寧洛吞了吞口水,抬起頭問傅淵:“督公今日---。”
傅淵和寧洛同時開口:“今日我睡書房。”
說罷傅淵便轉身,剛走一步衣袖就被一隻玉手拉住了,傅淵回過頭一雙桃花眼帶著不解:“怎麼了?”
“嗯,督公那.那個.要不.不…你就留在這裏?”寧洛一邊說一邊用杏眼描傅淵,不一會兒又低下了頭,傅淵看著寧洛這副膽小的樣子,心情不由的好了起來。
敷衍低低“嗯”一聲對寧洛說:“如今你我成親了,要不換個稱呼?”
“那?夫…夫君?”寧洛語氣不足。
這兩個字明顯取悅到了傅淵,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裏帶了調侃:“好的,夫人。”
寧洛聽到這個稱呼,小臉一紅,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傅淵從腰上取出了一塊鑰匙遞到寧洛麵前:“夫人,這是府裏後庫的鑰匙,以後你要用銀兩什麼的,直接去後庫拿。”
寧洛收起鑰匙,怯生生的對傅淵說:“時辰不早了,夫君可要歇息。”
傅淵:“好,早點休息夫人。”
寧洛將外袍脫下,躺在床榻上惴惴不安,心裏想:這晚上會怎麼過呢?沒關係,傅淵他隻是太監而已,可是太監應該有特殊癖好的吧。
就在寧洛胡思亂想的時候,床榻陷了下去,傅淵沒有什麼動作,寧洛偷偷瞄了一眼,發現傅淵這個人睡的好快,倒也沒有多想什麼。
一刻鍾後,傅淵睜開了眼,聽著身旁零落均勻的呼吸聲,用手肘撐著腦袋,從懷裏拿出了一瓶藥膏,用手指沾了點藥膏,輕輕的抹上的寧洛側臉上的一道小疤,不一會兒疤痕消失了,寧洛在睡夢中隻覺得臉上一涼。
和衣而眠,一夜好夢。
辰時一刻,彼時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寧洛是被楚兒搖醒的:“小姐快醒醒 三位姨娘已經在大廳等了半個時辰了。”
寧洛半夢半醒間,被床搖醒後心情很不好,但聽見楚兒的後半句話,立馬從床上榻上坐起來,任楚兒為她洗漱,等到洗漱結束後,寧洛才堪堪清醒。
“楚兒快些,後院的小妾一般都不是好相與的,對了,將那隻彩露白雲簪戴上。”寧洛半瞌著眼說。
此時的大廳---
柳姨娘:哎,你們說我將這白狐裘衣送給主母怎麼樣?
趙姨娘:我帶了一些家鄉的特產給主母。
宋姨娘:我有一條流雲鞭是我父親送的,主母應該會很喜歡的吧。
柳姨娘: 都給我記住了,別搞其他府宅裏那些勾心鬥角的肮髒手段,也別忘了督公交代的事。
寧洛在大廳門口就聽到裏麵有交談聲,隻不過聽的不真切,寧洛走進大廳,三位彝良紛紛進了什麼? 規規矩矩的給聯絡行禮:“給主母請安。”
寧洛讓眾人落座,趙姨娘開口說了一句:“主母可休息好了?其實我等多等一會兒也無妨。”
“啊~”寧洛以為趙姨娘會陰陽怪氣她來的怎的如此晚 ,其他姨娘也紛紛上前獻禮“這是……”“這個是……”寧洛看著這些禮物,心情還有點恍惚,心想:這怎麼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寧洛將眾位姨娘遣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