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定安城內,街道兩旁的百姓伏倒在地上,以顯示對陛下和太陽女神的最大的尊敬。
李君傲與福惜並肩而騎,一個耀眼的金黃,一個如血的紅衣,天一般的人物。
跟在其後的是皇子殿下金金,由於金金的年齡太小,而且從未學過騎射,福惜本想帶著金金共乘一騎,但李君傲黑著臉,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行。”福惜隻好悻悻的把金金交給他的貼身太監灑脫。
天色愈加明亮,福惜時不時的斜睨李君傲,不可否認,他確實一位好皇帝,深謀遠慮,就連這次出使西新國,他都部署得十分周密,玉監國,赫流守國,一文一武,更何況還有老謀深算的紀丞相,即使東羅國的陛下不再,也沒人敢不知死活的冒犯東羅。而隨身的保護的侍衛軍隻有一萬人,卻是精銳中的精銳,想要擊破這支鐵騎,也不是那麼容易,如果西新國的新帝意圖不軌,而這支鐵騎足夠支撐到東羅國援軍到來。一萬人,既避開了有心小人破壞兩國邦交的企圖,又免於自己處於為難之中。
十三日之後。
到了東羅國的邊境之處,這裏不似定安城,冬日裏,明顯比東羅其他地方暖和了許多,綠林環繞,少了蕭條,更有一番生機勃勃的澎湃景象。
夕陽銜山,晚煙縈樹,不遠處的城鎮掩在暮靄裏。
浩蕩的隊伍進入城內,原本喧鬧的邊城,因為這難得一見的豪華的宮行仗隊所懾住,百姓間開始小聲議論紛紛,視線卻一直不自覺的追逐隊伍最前方的兩抹身影,男的玉樹臨風,女的絕美得有如女神般完美。
酒館的一名年輕小廝,長相憨厚,看著遠去的隊伍,壓低聲音,感慨道:“孫大叔,我長這麼大還未見過如此俊的人呢。”
被喚作孫大叔的中年男子,發福的臉上頓時有了笑意:“小子,當今陛下與皇後也是我們等人能討論的。”手裏提著一壺酒,搖晃的離開,仿佛回到了年輕時候,輕喃道:“年輕人,小心性命不抱。”
沒聽清楚的小廝喊道:“孫大叔,你在說什麼?”
傳來的卻隻有一片爽朗的笑聲。
邊城的夜晚十分安靜,周圍的幾家客棧早已被邊城的官吏包了下來,更有重兵把守,福惜靠在窗前,向外望去,挨家挨戶掛著大紅燈籠,把街道照的通明,福惜仰頭,凝視著夜空,她愈來愈理不清自己的情緒,哥哥的身影在自己心中似乎變得模糊起來,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愛哥成癡,她不敢想自己是否真的移情別戀,難道這就是她對愛情的信仰?什麼時候已變質?不。。。可,她越來越控製不了自己的心。。歎。。
良久,福惜起身,關窗,轉身,猛的一真暈眩,接著再無意識。。。。
迷糊間,福惜半睜開眼眸,眨了眨,猛然對上一雙邪魅的綠眸,肆無忌憚的目光裏泛著笑意。
赫流。
福惜大驚,連忙起身,環顧四周,這是一見很暗的屋子,正中央擺著一張桌幾,兩副簡單的茶具。抬目,透過木窗的細縫,外麵的天色漸亮。
但——
這絕對不是客棧。
“你。。你。。。”福惜微微張著嘴,大受驚嚇,赫流怎麼在這?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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