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場奇葩的戰鬥,而戰場上的兩個人卻渾然不覺,兩人仍舊在忘我的鬥著,他們一個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另一個則腦子再次習慣性抽風,非要和對手比一比手撕活饒水平。
隨著時間的推移,久攻不下的兩個人更加氣急敗壞,兩饒動作也越來越辣眼睛。突然,那左護法趁著玉曉不注意一把抓在了他的頭發上,猝不及防之下被抓住頭發,少主殿下想也不想就狠狠一扭頭,在對方下一步動作之前把頭發從其手中擺脫開來。
擺脫了被揪住頭發的後果,可少主殿下卻是勃然大怒,因為他的發型亂了。發型被弄亂,少主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豈有此理,竟然敢弄亂本少主的發型,暴怒的玉曉怒視著敵人。
“老狗,這是你自找的,給我去!”
憤怒之下少主再也不去糾結於手撕活人,他直接抬起一腳狠狠踢向了那左護法的腹。兩人本就是麵對麵互相架在一起,出其不意的一腳很順利的便踢中了左護法的身體。
不知是有意還是不心,少主殿下的這一腳踢的稍微往下了那麼一點,本來是朝腹踢去,結果腳卻踢到了更往下的地方。於是乎——
“啊——!”
一聲淒厲不似人聲的慘叫發出,那左護法直接被踢的倒飛出去,劇痛之下他的兩隻手早已本能的放開玉曉。可憐這老家夥再次向後做起了後空翻,不過這次卻是比上次翻的數量多的多。
一個,兩個,三個——一直向後翻了七八個他才停住身形。不知是疼的還是徹底耗盡了修為,在向後倒飛的時候左護法的領域空間竟然也潰散。
重新停住的左護法仍舊佝僂著身子,像隻大蝦米一樣,兩隻手還握在褲襠處,看那扭曲變形的臉龐想必是相當痛苦。
造孽啊!
飛舟上的少主閣眾人見了都是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冷顫,所有男同胞都下意識夾緊了雙腿。眾人看向那左護法的目光充滿同情。
這老漢也夠苦逼了,堂堂地品印帝的大能竟落得如此狼狽模樣,你你到哪裏去抖威風玩不好,怎麼偏就沒事來惹自家少主,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眾人把目光從那倒黴的左護法身上收回,然後一個個目光複雜的看向他們的少主。
玉曉此時正看向那左護法,兩隻眼中滿是無辜和疑惑,一邊疑惑玉曉竟還一邊開口向對方問道:
“喂喂,你這老家夥不會是想碰瓷兒吧,剛剛那一腳明明不重,就是踢的部位稍微往下了那麼點,你至於這樣嗎?”
這番話讓飛舟上的人再次滿頭黑線,把人害這麼慘還汙蔑人家碰瓷兒,還‘稍微往下了那麼點’您知道您往下這點會要人命嗎。
我的少主啊,咱能稍微有點節操嗎?
眾人看向自家少主的目光更加怪異,他們此刻愈發同情那位左護法,如果是換成自己大概早就被氣死了。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的少主在看到自己等饒目光時竟還滿臉委屈。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的難道有錯嗎,就算我不心踢到了那老家夥的那啥也沒什麼吧,老家夥都這麼老了,那啥也早就沒啥用了,踢了也就踢了,有什麼大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