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虛空萬藏沒關係。”
關閉了群聊後,瓦爾特看向觀硯,道
“但處於一些個人原因……我覺得地衡司很有必要調查一下這個人。
對了,彥卿,你不是說將軍的觀察人員名單上有這人的名字嗎?如果在之後他有什麼作惡的事情,請務必告訴我,本人瓦爾特,願意無償幫將軍捉拿此人。”
“之後吧。”
五月笑了笑,然後看向門口,
“大毫先生的速度比我想的還要快上數倍,我們偵探遊戲不得不終止一下了……你看,他已經回來了。”
五月話音剛落,大毫就急匆匆的走了回來,還帶著一名身穿製服,看上去不苟言笑的紫發女性。
“哈……哈……”
明顯是跑著回來的大毫,喘了幾口氣後,在那名正在摸魚的地衡司執事,“鬆煙”的桌上看到了一瓶礦泉水,抓後猛喝一大口,這才向瓦爾特等人介紹道,
“哈……這位就是青鏃大人,景元將軍的策士長,由她來向幾位解釋有關那封信件的事,比我來解釋更好。”
大毫一邊說著,一邊瘋狂提醒著身後那名帶著墨鏡,摸魚打瞌睡的地衡司執事“鬆煙”。
然而大毫擱這兒用命提醒,鬆煙也是擱那用命摸魚,麵對大毫的提醒根本不為所動,甚至還歪了下頭,依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而鬆煙還帶著墨鏡,乍一看還真看不出是睡著的樣子,隻可惜……他在打呼嚕。
見狀,青鏃眉頭微皺,說道:
“你下屬的工作態度,似乎和你的工作態度,相差甚遠。”
“額……抱歉,他,他,他剛來上班沒幾天,不懂事。”
大毫一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不過青鏃大人請放心,之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一頓。”
“但願如此。”
沒有在睡著的鬆煙身上放過多的心思,青鏃直接找上了瓦爾特等人。
看到彥卿模樣的五月後,青鏃怔了一下,隨即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向五月點頭致意後,便把目光放到了瓦爾特的身上,開口道:
“你們的事情,大毫已經跟我說過了,那麼我也長話短說。”
“首先,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你們提供的那份信件,表麵上是久病得愈的家書喜訊。但根據我的反複確認,信件內所寫的隱晦內容,觸犯了‘十惡不赦’的禁律,堪稱大逆不道。”
青鏃把那封信件拿了出來,展示給開拓小隊道,
“你們是將軍請來的貴客,有些事,我就直說了。你們看,這封信件中提到過的‘藥物實驗’,實際上,就是人體實驗。
在聯盟成立後,此類實驗是被絕對禁止的,為的是防止有心懷不軌之徒,打著‘治愈’的名頭,去求取長生之秘或變異改造。”
“聽上去好恐怖。”
三月七縮了縮脖子,說道,
“人體實驗……那不是科幻小說裏才會提到的東西嗎?”
“拜托,這都琥珀紀多少年了啊?你還認為那隻是科幻小說裏的東西呢?”
五月聳了聳肩,說道,
“實際上,為了文明的突破,宇宙裏的各大勢力表麵上看起來光鮮亮麗,背地裏多少都涉及一旦人體實驗的禁忌,比如說十王司的偃偶……”
“咳咳,彥卿!”
青鏃咳嗽兩聲,製止了五月,
“啊……哈哈~抱歉。”
五月朝青鏃露出一個不帶一點歉意的笑容,說道,
“你繼續,我不打擾。”
見狀,青鏃的眉頭皺起。
五月的這個笑容,讓她想起了自家景元將軍。
雖說彥卿的確可以說是景元將軍的幹兒子,但彥卿的性格比之景元,還欠缺長久的時間磨練,是那種比較急功近利的性子。
但這現在這“彥卿”的性格,堪稱一個縮小版的景元了,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