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埃莉諾戰術性拍照。
“啊……”
帕姆則是張大了嘴巴,看向地上殘留的那串拖拽的痕跡,說道,
“三月乘客……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麵嗎……唔!帕姆突然感覺星乘客的性命不保啊帕!”
“沒事,星的神態被我超限後,現在可是很能經受折騰。”
小五月笑了笑,說著還掰著指頭算了起來,
“最起碼的,三個整天……不對不對,一整個星期連白天算黑夜,都沒問題。”
一整個星期都沒問題!
聽到了小五月的話後,丹恒忍不住汗顏,卻也不再懷疑小五月的身份,就衝她能麵不改色的說出這麼逆天的話語,她就算不是五月本月也得是五月親閨女。
羅刹把自己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的西洋劍後,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心理更覺得慶幸了,還好自己今天沒帶素裳一起來,這一趟下來素裳怕是得學壞不少。
“?”
這邊,帕姆的大大的眼睛裏充滿了大大的疑惑,聽的一頭霧水的他像小五月追問道,
“五月乘客……你在說什麼帕?”
“高強度運動下,不吃不喝能夠堅持的時間啊。”
小五月聳了聳肩,說道,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
帕姆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明白。
“好了好了。”
這時,姬子的聲音響起,她伸出手在小五月麵前揮了揮,說道,
“五月乘客,列車推崇言論自由和衣著自由,以什麼樣的外貌活著,當然也由你自己決定,開心最重要嘛。”
“嗯……”
小五月思考片刻後,就點了點頭,本以為這次本體回歸列車能給大家帶來一點小小的震撼,但震撼是震撼到了,震撼過後卻被姬子直接發了一個外貌自由小綠牌兒,這包容力倒是讓五月沒想到。
如此看來,倒的確是自己狹隘了些。
不過……隻要開心,以什麼樣的容顏與外貌活著,都是自己的自由嗎?
小五月看了看身邊的普羅米修鴨,又看了一眼羅刹,視野最後落在已經攤在房間牆角的椅子上昏過去,隻剩下一雙眼鏡還在倔強的反著光的瓦爾特,內心突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說會正題吧。”
姬子拍了拍手,看向身後身體逐漸定格在普羅米修斯模樣的鴨鴨,說道,
“鴨鴨的情況……我不好判斷,她的反應是‘公司’記錄的病症中,完全所沒有的……不過我到底是業外人士,就丹恒的這兩位醫生朋友,來看看她的情況吧。”
“嗯……嗯??對喔!”
丹恒的身邊,白露猛拍了下小手,滿臉的驚訝,像是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來出診的,不是來看列車喜劇的……
“咳咳……咳咳!總之,疾病不等人,快讓本小姐看看吧。”
白露戰術咳嗽了兩聲掩飾尷尬,隨即連忙走了過去,看向身體被一層淡淡金光籠罩,至今都還沒醒來的普羅米修鴨。
白露二話不說,直接就挫起了雙手,說道:
“雖然還不知道她具體是得了什麼病……但我看還能搶救一下!”
言語間,一根根雷針被白露牽引而出,白露興奮的搓了搓手後,飛快的取下雷針紮向普羅米修斯的皮膚,然後……
“哢嚓。”
針斷了……
普羅米修鴨的皮膚……
完好無損。
“這……”
白露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從醫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雷針紮不進懷著體內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