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陣,黑著臉的龍傲天開口道:“行了行了,那雄性人類活了,我們去瞧瞧。”
雖然龍春花忍住了笑聲,但忍不住吐槽:“你這糟糕的語言能力。”
二人來到城頭,那名道士此刻正大睜雙眼看著天上朦朧亮光照射下的雲。身體一動不動,表情也是木木的。
靜悄悄來到城頭的龍傲天皺眉:“不是真傻了吧。”
聽見人聲,道士有了反應,艱難地側過身子,一點點將自己撐起來,然後喘著粗氣氣看著麵前二人。
可能是腦子還有點懵,看見龍春花的瞬間他又愣住了。
龍傲天氣笑,好家夥當著人男人的麵就敢直勾勾盯著人婆娘看,真是。
龍傲天指著道士,轉頭和神秘微笑的龍春花說:“分不清局勢這是。”
隨即兩步走過去曲指敲了敲道士的腦袋。
咚咚兩聲頗為清脆。
道士如夢方醒,明白現狀後嚇得立刻渾身充滿力氣,麻溜地轉坐為跪一個頭就磕在了地上,嗯嗯啊啊沒講出來話。
龍傲天漠然,搞不懂這家夥在想什麼。
龍春花捂嘴笑,覺得這人類和自家男人這會兒很有意思。
聽見這悅耳的笑聲,本就不清醒加沒太反應過來加不知道怎麼開口使他咬到了自己舌頭。
他嘶了一聲,咬咬牙,發狠給了自己一個耳瓜,這關口看不清形勢要命啊。
打完這才艱難捋順舌頭吐出一句話:“請前輩恕罪,弟子無意冒犯。”
龍春花微笑:“你無罪。”
道士長鬆口氣支起身子看了一眼麵前這黑衣青年。
雖然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大,但他完全不敢小瞧。
好家夥那雷自家掌門來了夠嗆能劈。
見這位高人沒啥表情他還是接著磕了一個。
“謝前輩見諒。”
隨即他醞釀了語言,“謝前輩在昨晚替我等解圍,在下道號玄微,師承定風觀掌門,不知二位前輩是哪脈的前輩高人,我也好告知家師,改日定登門拜訪上香。”
二龍對視一眼,龍傲天走到龍春花身邊,掏出兩個大海貝放下,二人坐下,隨即他又丟了一個給對麵的玄微。
“起來坐下吧。”
玄微恭敬道:“謝前輩賜座。”隨即起身坐在海貝上,目不斜視正襟危坐。
雖然對為什麼不坐蒲團或別的東西要坐海貝這種東西但他也沒敢問。
龍春花沒理他的問題,自顧自開口:“你這說的道號是什麼東西,師承又是什麼,定風觀是什麼,掌門又是什麼。”
龍傲天點頭,這話還得婆娘能那麼絲滑問出口。
一連串為什麼讓玄微有些蒙。
我是誰我在哪為什麼會有這種問題。
萬千疑惑他想不明白,但是他能想明白一件事。
如果對方是好人,那說了也就說了。如果對方是壞人,那不說也不行。
反正不是什麼要緊的問題,說了也就說了,保命要緊。
出於某種原因他不太敢看龍春花,於是眼觀鼻,老老實實開口。
“不瞞二位前輩,道號為修行我道門中人的一個代稱,遁世修行之人當有個修行名諱,再以俗家本名略有不妥。”
“這師承的話,嗯,便是祖師傳下來的本事,我等傳承,好比我拜師定風觀學了定風祖師的道法那邊是師承定風觀,我的師父教導我定風觀的道法,所以也說我師承我師父慶雲道人。”
二龍了然的點點頭。
見自己的回答二位奇怪的高人滿意,於是他趁熱道:“定風觀是祖師定風道人於千年前創立,那時海邊風雨不止,大海吞沒了諸多生靈,於是我道門祖庭便與佛門聯手止住這場風雨。”
“我觀祖師風法超群,止住了裹挾風雨的大風,而佛門的靜海大師則退卻了海水,朝廷便請這二位二品高手在沿海立了道場,以鎮東海啊。”
話畢,他暗暗觀察了一下那位黑衣高人的表情。
那位仙子他沒敢看。
見那位高人若有所思,他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