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後一步站立著穿著桃紅色繡著牡丹花旗袍的如月,自從如月嫁入裕親王府,齊珞就沒有再見過她,隻是聽說裕親王很是寵愛了她一陣,後來不知道因為何事惹怒了保泰,才冷了下來,如月臉上厚厚的脂粉也掩蓋不住她麵容的憔悴,往日高傲的眼眸,也透著一分木然,消瘦的身形也不像少婦,身上反而隱隱的透著落寞死靜。
“齊珞,齊珞丫頭。”康熙的呼喚,讓齊珞緩神過來,暗罵自己此時那是發呆的時候?俯身道“奴婢在。”
“剛剛朕還召見過淩柱,他呀...還真不愧愛女之名,竟然擔心楊康會薄帶你。”康熙笑嗬嗬說道,可是笑意卻不答眼底,帶著絲絲的探究在楊康,齊珞,以及自己親自帶過來的四阿哥胤禛身上遊移,見到胤禛毫無反應的瞥了一眼齊珞,那副冷情的模樣同往日沒有任何不同,才慢慢的放下心來,仔細琢磨,也是如此,齊珞出落的再好,在自己兒子眼中也隻是一個女人,相通此處,康熙笑容漸漸的染上眼眸,無奈的低聲道“你同朕說說,楊康是不是虧待了你?朕給你做主,否則朕的致遠候會同朕吵鬧不休。”
“皇上...”齊珞羞得滿臉透紅,晶亮的眼底透著極為明顯的喜悅和滿足,身上少了當時遇刺時的冷靜果敢,增添了一抹動人的少婦風韻,手指把玩著絹帕,低低的說道“世子爺待我極好,謝皇上,謝太後娘娘賜婚。”
“好...好...”康熙哈哈大笑,指著楊康和齊珞讚道“他們二人就是一對璧人,朕的旨意沒有下錯。”
“楊康誓死難報皇上隆恩。”楊康帥氣的一撩蟒袍,單膝跪在康熙麵前,高昂著腦袋,器宇軒昂的說道“皇上,奴才願為你手中的長劍,您劍鋒所指,近衛軍所向披靡。”
垂頭的胤禛此時眉骨一條,忍不住瞥了楊康一眼,仿佛不經意間又望著有幾分癡迷沉醉於楊康激昂話語的齊珞,慢慢的垂下眼簾,勾起唇角清清冷冷的一笑,女人不都是一般?隻有那個至高無上的地位,才是他最想要的,皇帝寶座不容有失。
此後康熙在眾妃嬪麵前展示了他對楊康的寵愛和信任,甚至言談間頻頻提起他如今最寵信的大臣致遠候淩柱,楊康的愛重福晉,淩柱的愛女如命早已經傳遍這個京城,這一切的種種使得齊珞地位更加的超然,哪怕宮廷裏養育皇子的四妃都會輕易得罪齊珞,畢竟他們的兒子,那些有誌奪嫡的皇子,心心念念的可都是楊康手中的近衛軍。
等到康熙盡興,齊珞和楊康帶著大批的賞賜走出皇宮,齊珞直到坐上馬車,才疲倦的靠在擔憂的楊康身上,合上眼睛問道“我瞧著皇上好像有些深意?到底何故?”
楊康心疼的將她攬在胸前,輕輕的安撫著目光一閃,輕聲道“皇上,隻是想讓有心人死心罷了,同你無關,這些惱人的事都交給我就好。”齊珞輕嗯一聲,全新信賴的靠在楊康身上,盡享這一刻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