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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來西亞的時候,生活裏就有不少印度人。小區的保安,餐廳的廚師,學校的同學,還有出租車司機,這些在馬來西亞土生土長的印度人,早已沒了印度人骨子裏的那份熱情和質樸。幾年裏和印度人之間的糾紛沒少發生,讓我多年以來對印度人都缺少好感。
但是,打從登上飛往印度的航班開始,我對印度人的印象有了新的定義。
在孟買的CSTM火車站等了5個小時後的火車,這5個小時,對於初到印度的我來說,腦子裏出現“不可思議”這個詞的頻繁程度幾乎達到每10分鍾一次。如果說在景點裏外國人隻是被當作米老鼠一樣的合影對象,那麼在CSTM這個孟買最大的火車站裏,外國人受關注的程度早已經超過了人類極限了,說是外星人也一點不誇張。w米w花w在w線w書w庫w
車站的地上或坐或躺了很多人,無論走到哪個角落都有一股子排泄物蒸發的味道。我找了張板凳坐下,一抬頭發現四周有無數雙看向我的眼睛。在我和3個當地人聊天打發時間的幾個小時裏,坐在我對麵的幾個不同年紀的人,著實讓我開了眼,匪夷所思的目光,充滿了好奇的探索,也不做其他事,不搭腔,隻盯著我不說話,就這樣陪伴了我整整3個小時……
CSTM火車站附近就如同中國大多數火車站的環境,人口紛雜,車流量極大,各種談不上幹淨的小食攤和水果店橫在路邊,秩序紊亂,環境汙糟,還有許多質量極差的電子產品和箱包皮具攤零零落落。和CSTM相連的地下過街商場更是嘈雜得不一般,每家店裏的夥計都拿著同樣的東西吆喝著。
坐在火車站裏和一個看起來非常慈祥的大叔聊天,這時,TERISH走過來,在我身旁坐下。他是孟買某電視台做市場營銷一類的人物,和大多數被孟買房價嚇退的工薪白領一樣,他們選擇在幾十公裏外的KALYAN(附近小城市)買房定居。雖然名片上印著“總監”的頭銜,他仍然不得不每天往返5個小時火車折騰在家和公司之間。他執意要請我去街對麵的麥當勞喝咖啡,並且在自己的火車快要離站的前3分鍾才把我護送回來。而JAR,是在TERISH離開後第三個主動坐到我身邊聊天的人,讓我值得提一提他的原因是這個人居然在和我聊了半小時之後,突然問我可不可以加入我的旅行,在我還沒來得及委婉拒絕之前,他已經開始考慮要如何取消他原本去往清奈的票,又執意要買已經滿員的去到ARANGABAD的AC3臥鋪票。
我本來還在想如何委婉潑滅他那一腔熱情,卻被他一句“如果我加入,我們可以住一個房間省房錢嗎”給噎住,好吧,來了個明目張膽求色的,也不用委婉了,也不怕傷感情了。果然,在被我拒絕了同房的要求後,他不再提要換火車票的事。
這兩位,我之所以專門提到,是因為他們的出現啟蒙了我對印度很多男性求色心切的認知,無論有無家室,無論是口頭玩笑還是動手動腳抑或是企圖明顯,甚至是鋪墊暗示,各種手段的求色層出不窮,而TERISH,屬於掖得太深的,我也是3天後才認識到他的企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