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不麻煩。”
蘇培盛端著參湯走了進去,“皇上,這是碎玉軒讓人送來的參湯。”
聽到碎玉軒,胤禛突然反應過來,他這幾天沒有想起過莞嬪,更沒有想起過純元。
純元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怎麼可以忘記她。
“放下吧。”
蘇培盛正要走出門,“等等,讓人去碎玉軒說一聲,今晚過去。”
“嗻。”
“夜晚風大,怎麼不進去等?”皇上握著甄嬛的手說道。
“許久未見四郎,想早點見到你。”
皇上沒有說話,拉著甄嬛的手走了進去。
一夜安謐。
養心殿,胤禛想了想,吩咐道人送了些賞賜給祺貴人,心想,這小妮子慣愛吃醋。
昨晚祺貴人聽到甄嬛侍寢時,又是一頓輸出,不過今天皇上還不忘給她送些東西還是讓她的心情陰轉晴。
這幾天臨近年關,政務繁忙,皇上好久沒有進後宮。
天氣冷寒,文鴛磨磨蹭蹭的不想起床。
“小主,再不起來就要遲了。”
“好嘛好嘛,我起來了。”
說是起來,也不見文鴛睜開眼睛,景書等人已經見慣了文鴛這副模樣。
“我要坐轎輦。”
說起轎攆,其實貴人是沒有資格有轎攆的,隻是當時文鴛對著胤禛撒嬌弄癡,胤禛拿她沒辦法,隻能賞了她轎攆。
細究起來,皇上怎麼會對一個嬪妃沒有辦法,隻不過是願意寵著慣著罷了。
連胤禛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對文鴛的在意程度越來越高了。
後宮眾人知道皇上賞了祺貴人轎攆後又是一陣“啪啪啪”摔杯子的聲音,連甄嬛都有些慌亂。
請完安,文鴛坐在轎輦上和景泰聊著天,好不悠閑。
“站住,你是誰,怎麼不給我行禮。”
景書扯了扯文鴛,小聲地說:“小主,這是年答應。”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年答應啊,怎麼在宮中多年不知道行禮。”
年世蘭看著文鴛,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說“你與我又有什麼不同,都是倚仗家裏的功勞進宮,隻盼著你不要與我落到同一地步”。
說完,年世蘭轉身就走。
“你。”文鴛心裏窩火,“趕快給我走。”
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去惹文鴛。
等到文鴛冷靜下來,景書才擔憂地說:“小主,年答應沒有被賜死或者是進冷宮,說明皇上對年答應還是有些許情義的。”
“怎麼,她是答應,我是貴人,給我行禮不就是她應該的嗎。”
知道文鴛的氣性,景書也沒有再說這個。
景仁宮,“哦,祺貴人和年答應起衝突了,皇上知道了嗎?”皇後一臉玩味。
“應該知道了。”
正如剪秋所說,蘇培盛將這件事報給了皇上。
皇上沒有說什麼,隻是心裏在想,要冷一冷文鴛。
接下來一隔幾天,皇上沒有去過鍾粹宮,眾人都說祺貴人失寵了,連蘇培盛都這麼認為。
“蘇培盛,祺貴人現在在幹什麼?”
聽到這話,蘇培盛很驚訝,他確實沒有關注祺貴人,不過多年來的經驗讓他回答出“許是傷心皇上不去看她”。
皇上才不相信蘇培盛的鬼話。
事實證明皇上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