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的赫然來回檢查白菜的身體,防止自己沒注意就忽略了潛在的傷口。
莫代爾也深感對此深感歉意,畢竟赫然是在剛剛那麼危急的時刻將白菜委托給他的,而因為自己的大意,差點讓白菜出了危險。
白菜心靈,明白自己犯了錯誤,也讓哥哥姐姐變得奇怪起來,就安安靜靜的讓姐姐來回翻來覆去的檢查捯飭,而隻要見了哥哥回頭,就笑盈盈的把眼睛的彎起來。
等到完全確認白菜沒有被喪屍一點傷到的時候,心裏的一大塊石頭總算是落下來了,隻要沒被抓傷,一切都沒事。
莫代爾見她現在心情應該算是緩過來了,就合適的開口:“大家應該都有點精疲力盡了,在往前開開,找個地方讓大家都停下來,你和白菜也吃點東西,這都開了快4-5個小時了。”
赫然也疲憊的點點頭,從遇上喪屍的那一刻就一直保持高度注意力,確實有點遭不住。
莫代爾給大部隊發了通知,等到了空地,所有人都下車,隻是所有的人都死死的盯著從車上下來的赫然。
莫代爾察覺到你的情緒不對,想要上前安慰,但被陳農一把拉住說道:“她需要給我們一個解釋,不然沒人敢跟她一起走。
長時間的風沙加上缺水使赫然的嘴變得幹澀脫皮,她伸手將幹裂的皮撕掉,用力過度,舌尖舔舐嚐到了點血腥味,抬眼玩味的看著眾人說:“看來聯合心慈,收來的都是善人。”
陳農本就對脾氣暴躁容易激怒,加上又對赫然有意見,直接衝到赫然麵前吼道:“你神經病啊,這麼愛殺人!”
“沒錯,我不僅是神經病還是瘋子,更愛記仇,他想讓我的人死,也要看看自己的分量,不夠...。”赫然收斂了僅剩的笑意,盯著陳農說的不緊不慢的說,“那我就送他下地獄。”
隨後,掃視眾人,接受各種打量審視的目光,雖然內心極度不願,但是為了能讓白菜跟自己能順利回到目的地,還是開口解釋道:“昨天說了不要開槍,但還是一意孤行,將所有的危險放到跟他一個人等同的位置,這是第一;第二,他既然能把一個幾歲大的孩子都能推出去,往後怕是再遇到這種事情你們也不見得能好多少;至於最後,在現在這個環境,本來就更應該團結起來合作,一起撐到回去,個人的心思最好放放,信任不說有沒有,但是總不能既要防著那些見人就咬的東西還要提防自己人會不會把自己的推出去吧。”
“至於我第一次將人推出去,做法確實偏激,但是我也無可奈何,陳農他們一行人也確實證明被劃傷的人會變成跟那群一樣的人,我之前沒說,隻是覺得在沒有證據的支持下,你們肯定不會信任一個剛認識人說的話,我也不想來回的跟你們糾結辯論這件事,這是我的私心沒錯,但是說出來,也隻是讓我們更加渙散,這是所有的一切,我說完了。”
見大家的表情都在她的料想之內,赫然心裏也是輕鬆一口氣。
畢竟自己說的話半真半假,也確實挑不了問題,不過自己哪能這麼神通廣大知道抓傷就會變異,隻是那個時候單純的覺得反正血能刺激喪屍,而且受傷的人那麼多,自己當時在直通醫院拿的藥品也隻一個人的量,也不想分,這再有了白菜,還是算了吧,畢竟那個時候也沒人能保證聯合的小隊能帶著自己跟一個小孩一起走。
路過白菜身邊,看著她那童真的臉,暗自肺腑道:還真是個惡毒的女的。可能是對比太明顯,赫然吧吧嘴,眼神從她身上離開。
從車上拿出一半的物資,將剩下又分成兩部分,其中一個的藏到車上的各個地方,另一個就繼續放在後座,反正這個車赫然最大的底線就是接受莫代爾,然後將拿出來的東西一起打包,放到地上,赫然認為這是她表示這是最大的誠意了,然後看著眾人說:“因為我是從鎮裏跑出來的,所有還有時間從家裏拿點食物,不多,但這這也是全部了,大家看著分了吧,路上還有幾天的時間,看著吃吧。”
莫代爾見大家都是你看你我我看你,就率先作了表率,拿起來赫然的食物,然後說:“大家趕緊的吧,吃點東西果果腹。”然後指向維水說道:“把我們的一些膠囊和一些組織裏護人的東西也拿出來,赫然說的也沒有錯,我們聯合無論如何都不能出現背叛組織條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