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
聽得李逍遙的答複,一臉凝重緊張的蘇護如釋重負,臉上露出了一絲由衷的笑意。
“難得蘇伯伯看得起我,我雖然答應了保護蘇姑娘的安全。不過,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離開的!如果情況真的難以逆轉,那時我才會離開!”
李逍遙心中激動,雖然自己獨自一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雖然也有萬般的不如意,但是同樣有許多讓他感動的人和事。況且蘇家的事情主要也是因為他的原因,不到萬不得已李逍遙決計不會離開。
對此,蘇護臉上笑意更濃,看向李逍遙的眼神也是愈發的柔和,標準的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
一旁,蘇城和趙佗也是暗自點頭,對於李逍遙的好感也是愈發深切。
東城,一座豪華府內,匆忙趕來的守衛軍統帥梁廣海一臉蕭殺的快速進入府邸,這裏是他在城內的家。在他身後跟著一群殺氣騰騰的將士,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著讓人心驚的戾氣,而在梁廣海身邊的則是那去醉仙樓接梁龍的五旬老者。
梁廣海也差不多五旬左右,短須半白,身著紅黑相間的鎧甲,走起路來虎虎生威。不過此時的他臉色可不太好看,麵無表情的步入大堂坐在了首位。身後的眾將士則在店門外分裂兩旁,隻有那五旬老者跟了進去。
梁龍的情況他已經聽副將也就是那個五旬老者朱問詢講過了,所以方才一出皇宮便急匆匆的趕來。
人都說幼子長孫最招人疼愛,作為梁廣海最小的兒子,盡管梁龍囂張跋扈,無惡不作,但是這絲毫不妨礙梁廣海對他的疼愛,但是眼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兒子被人打傷不說,還要賠償一大批銀兩,梁廣海便怒氣衝天。但是理虧在前,暫時他也不能表現得太過分了,不然再到檢察院的檢舉,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一會兒,負責給梁龍治療的軍醫便從後堂匆忙趕來。一見麵梁廣海便忍不住問道:“龍兒他情況如何?!!”
“回統帥,三公子目前情況已經基本穩定!無性命之憂!”三個胡須花白的軍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在這個時候當這個出頭鳥,但是看著臉色陰沉的嚇人的梁廣海,最終,一個年紀看起來最大的軍醫上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隨即有些期期艾艾的道:“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如實講來!”梁廣海臉色頓時一寒,寒聲道:“我隻要結果!”
“是,是,是!”
三個軍醫頓時亡魂皆冒,對於梁廣海他們也算是深有了解,知道這個時候一個不小心,自己等人便會性命不保。那年紀最大的軍醫聲音都有些顫抖的道:“回稟統帥,三公子傷勢嚴重,身上多處骨折,但是經過我等齊心協力的治療之下,已無大礙,細心調養半年便可痊愈。隻是、、、、、、、、、、、、、、??”
說到這,那老軍醫抬頭看了看梁廣海的陰沉的臉色,一咬牙,繼續說道:“隻是由於對方出手是動用了暗勁,而且出手狠辣,三公子的雙腿骨骼被打成了粉碎,即便是有稀世寶藥也無力回天,日後,日後,日後即便調理妥當行動起來也將多有不便。”
“簡單的一句話,就是從此往後梁龍便成了一個廢人。”盡管軍醫說得好聽,但是不傻不憨的梁廣海自然也是第一時間明白這個意思。
一直洋裝平靜的梁廣海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終於再也忍無可忍,在他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原本平靜中帶著急切的雙眼中寒光爆射,一股滔天的殺氣爆體而出,如猶如實質,讓一旁的三個軍醫駭然變色,臉色煞白,身體一退再退。就連朱問詢也被這驚天的殺氣逼得後退數步,不得不運起真氣抵擋。
“可有,醫治之法!”梁廣海臉色低沉,但是那平靜下的蘊含的滔天駭浪讓人驚恐萬分,此時沒有爆發已經是超乎所有人預料了。
“老朽等已經盡力,沒,沒有,沒有任何其他的方法!”老軍醫個個大氣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對此,梁廣海默然,這三個軍醫可謂是當今大燕國醫術最為高超的醫者,連他們都說沒有辦法,梁廣海也知道希望渺茫了。
此刻,梁廣海仿佛瞬間老了許多,一臉的疲憊自責和怨毒。許久後,擺了擺手示意軍醫離開。
“大哥,難道就這樣算了,要我說現在我就讓幾個人過去,將他蘇家連根拔起,為龍兒報仇!”待三個軍醫離開後,一直默不作聲的朱問詢一臉冰寒,殺氣騰騰的衝著梁廣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