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曲明月的掌門交接大典後，顧寒雁幾人就離開了。
慕恒遠提議：“不如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聊聊？幾百年過去了，這裏變化可是大的很。”
“可以啊，去哪裏？要不我帶你們去九重天看看？”
他們三個當然是上不了九重天的，但是顧寒雁可以帶他們上去。
“怎麼樣？想去看看嗎？”
徐子牧點頭：“自然是想的，那就多謝寒雁的招待了。”
九重天。
顧寒雁就占了個地盤，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隨身房屋還是剛放的。
慕恒遠對此有些嫌棄：“你這日子過得…”
顧寒雁：“是沒你過的精致，不過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如今就是比較好奇少陵跟雲夢的事情，你們要是知道，就跟我說來聽聽。”
“要是不知道，也沒關係。”
“我都好久沒有動手了，感覺都生疏了，正巧你們三個都在，咱們也要練練手。”
徐子牧、戚越、慕恒遠：“……”
徐子牧率先開口：“這事我不太清楚，畢竟我們一直在一起，他們的恩怨估計解決的比較早，總不可能持續那麼久。”
雖說他們修為被壓製了，不過壽命還是原來的，他們是可以活到現在的。
但是嘛，他們的恩怨，未必會讓他們活到現在。
反正徐子牧是真不清楚。
顧寒雁也沒指望徐子牧：“我知道，你肯定不知道，那就問問他們。”
戚越知道一點，但不多。
“我的確遇到過他們，不過那時候他們已經分開了，我遇到的隻有雲夢，沒有少陵，那個時候她看起來有些狼狽。”
慕恒遠悠悠喝了杯茶道：“巧了不是，這事我還真知道一些。”
一邊說，慕恒遠還拿出了少陵的仙艦：“這是我的戰利品。”
顧寒雁眼睛立馬看了過去：“少陵是你殺的？”
慕恒遠搖頭：“那倒不是，我可沒殺他，他自願跟我做交易的。”
顧寒雁不信：“他怎麼可能願意拿仙艦跟你做交易。”
“為什麼不可能？”慕恒遠反問：“他如今那情況，仙艦也不過是個擺設，我願意收下他當時的破爛，跟他做交易都是抬舉他了。”
顧寒雁：“……”真能裝啊，等會好好打一頓。
“行了，你別廢話了，到底什麼情況？”
少陵以練氣八層的修為回去複仇，按理來說也不至於會失敗。
但他之前可能是做人太失敗？
總之，哪怕他以練氣八層的修為回去了，眾人震驚過後，卻也沒當即認錯。
的確有動搖的。
但雲夢直接開口穩定了他們的心。
“這個時候低頭認錯，並不代表他就願意放過我們，別忘了，我們已經背叛了他，如今我們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不論他是怎麼從練氣四層到達練氣八層的，但這期間的差距並不大，我們這麼多人，齊心協力，還是可以活的。”
“但若是害怕了，想著直接低頭認錯，被他一嚇就從內部瓦解，那我們估計都死定了。”
“他是什麼樣的人，想必你們自己心裏也清楚吧？”
“不會真覺得背叛了還會有好下場？低頭認錯他就會原諒你吧？”
雲夢說的是實話，在場所有人都知道。
少陵也不否認：“你倒是挺了解我的嘛。”
“沒錯，背叛我的人，就是死路一條，我不管你們有沒有什麼苦衷，隻要背叛我，那就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