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倩倩眨巴著大眼睛,開口問道:“青河師兄,還有這種類似的土法子嗎?”
青河想了想,又說道:“往眼皮上塗抹一些牛眼淚,可以看到隱藏起來的詭物。”
“如果感到陰氣重,又不缺定是否有詭物作祟,可以找一個空碗,將兩支木筷交叉成十字放於碗底,然後往碗中倒入井水,如果木筷筆直立起,就說明有詭物作祟,反之則無。”
“若是被詭物附身,可以用紅筷夾其中指第二個關節,詭物自退。”
……
推門聲打斷了青河老師的民俗小課堂。
常勝表情嚴肅,開口就直奔主題。
“剛才我潛進徐俯,找到了金佛和古瓶。”
“金佛被掉包了,五個邪靈不知所蹤。”
三個小夥伴沒吭聲。
青河麵露驚愕。
這小子不是說去驛站傳信嗎?怎麼又冒險潛進了徐俯?
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時候。
青河沉聲問道:“常師弟,你確定?”
常勝點點頭,道:“五隻古瓶我都打開了,裏麵並沒有任何邪穢,而且鎮壓金佛被掉包了,假金佛背麵已經裂開,裏麵是觀音土。”
聽聞此言,青河一時間也沒了注意。
他背著手,反複踱步。
“壞了,邪靈肯定已經寄生成功了,很快就會化為魔胎,魔胎通過吸食血液和腦漿,就會變成魔嬰。”
“魔嬰一旦降生,石仁鎮方圓百裏,將生靈塗炭。”
“不行,此時事關重大,常師弟,你先隨我去驛站,咱們往各自的師門寄一封信,將此地情況告知。”
“如果茅山和純陽的掌教親臨,也許尚有一線生機。”
說罷,便抓起常勝的胳膊,急匆匆的往出走。
常勝根本就不是純陽派弟子,自然不可能隨他去驛站寄信。
常勝掙脫出手臂,開口道:“青河師兄,你聽我說……”
“往師門寄信,需要幾天時間吧?”
“再說了,一派掌教,事務繁多,又怎麼可能隨意離開山門?”
“就算掌教放下手中事物,趕到石仁鎮也需要幾天時間。”
“這一來一回,七八天耽擱下來,魔嬰早就將石仁鎮方圓百裏的百姓屠戮殆盡了。”
“所以寄信這條路行不通。”
還有一句話常勝沒有說。
如果三天之內,不搞定五隻邪靈,他們四個就會變成馬賽克。
青河停下腳步,麵帶愁容的問道:“常師弟,那你說怎麼辦?”
常勝道:“青河師兄,那些被寄生的女人,外形上可有什麼顯著特征嗎?”
青河沉默片刻,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我隻知道邪靈通過吸食腦汁和血液修煉,至於被寄生的女人都有哪些特征,師父沒講過,所以我也不清楚。”
“這樣啊……”
常勝撫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既然沒有辦法通過外形特征來判斷哪個女人被寄生,那就隻能通過吸食血液和腦汁這條線索來鎖定目標了。
想到這,常勝有了注意。
他看向青河和三個小夥伴,開口道:“我要打進徐府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