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妾身知道姐姐對妾身有敵意,可沒想到她會如,平日裏也不知道給孩子灌輸了多少不好的思想,讓孩子這樣,此事傳出去,一家子姑娘名聲怕是都得毀了。”
張之棟拍了拍旁邊的妻子,又將夏盈盈扶起:“此事你有何錯?別怕,有爹在呢,我倒要去問問馮氏如何教養的孩子。”
就這樣夏盈盈不但如了馮氏的意去了主院,還將張之棟虞氏兩人一起帶去了,那嬤嬤也再不如來時的那般張狂,鵪鶉似的跟在後麵絲毫不敢紮翅。
見他們一起來,原本就因為閨女被打了氣得不行的馮氏,這下幾乎快要失去了理智,就襯得他們才是一家,而她是個外人一般,多可笑,自己也為他生了三個孩子啊,就因為沒有一個兒子,所以他便要將自己的臉麵扒下來讓虞氏那賤人踏在地上踩嗎?
“老爺這是為小六開脫來了?可知道她做了什麼?一家子姐妹她居然下此狠手,這般歹毒,虞姨娘可是教的好女兒。”
“是非曲直如何,自不是由一人說了算,大娘子不如將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叫來,對峙一番,看今日這事到底是誰挑起的,這歹毒的名聲我家小六可擔不起。”
虞姨娘可是見不得別人說她閨女的半分不是,更何況閨女還是因為維護她呢,她心疼還來不及,哪裏會任由別人欺負了她去,以往她讓著避著馮氏,是不想橫生枝節也是因為身份不正,如今她可不怕她。
馮氏見她如此作態,原本洶湧的怒氣也為之一滯,下意識的去看自家小七,見她眼神閃爍了下,心裏頓時就是一個咯噔,自己生的孩子她怎麼會不了解對方的性子,這模樣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可如今箭在弦上,她就是有心想撤回,虞氏也不會允許了,更何況張之棟正在氣頭上直接吩咐了管家去將今日去了蓮池的所有姑娘都給招了來。
等到所有人來了之後,大家看到這陣仗都戰戰兢兢的,張之棟平日裏除了在虞氏院子裏的時候還有一點笑臉,往日都是一副嚴肅刻板的形象。
此時這些個庶女過來,看著坐在那裏黑著個臉的張之棟就嚇得魂不附體,張之棟根本沒花什麼功夫,這些個小姑娘就將事情始末交代了個幹淨。
在馮氏聽到自家姑娘說的那些話以後,嘴唇都不受控製的鬥了起來,第一反應是,是不是之前與嬤嬤在房裏說話的時候沒注意讓這死妮子給聽了去。
同時也後悔了,自己往日不該在孩子麵前抱怨那些,孩子聽多了聽入了心了,今天這丫頭的話但凡要是傳出去一點,小七哪裏還有一點名聲可言?誰家還會要娶這麼個姑娘回家?
“聽到了?不敬長輩,欺辱姊妹,汙言穢語,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張之棟將手裏的茶盞往旁邊案幾上一拍,那一聲響將一眾人嚇了一大跳,當然這裏麵不包括夏盈盈與虞氏。
“老爺,都是妾身的錯,小七還小都是妾身沒管好,之後一定好好管教此類事情再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