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勝被氣得不行,指著劉煥秋的鼻子,“你想反了天不成?你當法院傳票是什麼兒戲嗎!我就知道你媽教不了你什麼好的!”

劉煥秋瞪著劉家勝,“說我就說我,別帶上我媽!”

劉煥秋挨了劉家勝一巴掌,知道這個人不會管他了,也懶得再在他這裏浪費時間。

早就應該知道會是這樣的。

他就應該直接去找他媽。

起碼他媽媽是真的會為他想辦法。

而不是像這個老頭子一樣。

隻會說教。

劉煥秋摔門離開後,劉家勝癱坐在老板椅上。

這公司是他三十多歲從父親手上接過來以後,一點點做到現在這個規模的。

說是他第二個兒子,也不為過。

如今要讓他在兩者之間做出抉擇……

他不是一個好爸爸,他承認。

即使在這種時候,他想的也是,如何利用這件事情使得公司利益最大化。

再說,這件事情,本就是劉煥秋自己有錯在先。

他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敢用這樣下作的手段,去得到一個女孩子。

幸虧他沒得手,也幸虧詹清露的背景強大。

但凡換一個女生,也許真的就被他這個兒子害了。

在劉家勝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放棄劉煥秋的時候。

劉煥秋不知道從哪又找到了詹清露。

他剛才回了家,跟媽媽商量了,先誠懇地賠禮道歉。

他媽媽說了,要是詹清露不接受的話,她會來解決好的。

劉煥秋當然無條件相信他媽媽。

可人算不如天算,劉煥秋找到詹清露的時候,詹知節也在。

此時的詹清露已經期末考完了,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劉煥秋對詹知節的怕,已經深入骨髓了。

每每看到詹知節,他都覺得自己身上肉都是疼的。

其實都是心理作用,太嬌氣了。

看到劉煥秋又貼過來,詹知節理所當然地站在詹清露麵前做保護狀。

劉煥秋也不要麵子了,直接跪在詹清露麵前,希望得到她的原諒。

詹清露從詹知節身後站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劉煥秋,“不管你來問我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我不原諒,我們法庭上見。”

說完,她微微俯身,浮動並不大,“我早就說了,有本事,你就把照片發出來,我早就想把你送進去了,謝謝你,給了我機會。”

詹清露的笑裏仿佛夾雜了砒霜,兩人走後很久,劉煥秋都站不起來。

腿軟了。

他站起來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他媽媽打電話哭訴,“她不原諒我,她一定要送我進去。”

電話那邊的女人安慰了兩句,“沒關係的兒子,交給媽媽來處理。”

劉母要整什麼幺蛾子我們仍未可知。

那邊薑淑杭也一直沒走,她得留在海城給詹清露鎮場子。

詹曉儒是遠在京城急得不行,薑淑杭到了海城的第二天也飛過來了。

飛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上門“拜訪”了劉家勝。

至源集團前後兩位一把手上門拜訪這件事情,但凡放在幾天前,劉家勝都能樂得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