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清露如她所說的,真的去約了齊律師。
當然不是第二天,第二天齊律師還有別的案子要開庭。
為了跟著詹知節對著幹,詹清露和齊律師出去那天,專門還和詹知節說了。
她打的算盤就是讓詹知節來鬧,好讓齊律師看看詹知節是個什麼樣子,挫挫他的銳氣。
直到那天到家,詹清露才反應過來詹知節從頭到尾沒出現過。
詹清露和齊律師相處得很愉快,一開始還記得這件事,後麵和齊律師聊著聊著就忘記了。
她感覺有些不對勁,去敲了詹知節的房間門。
沒人應。
又給詹知節打了個電話。
沒人接。
詹清露又打了第二個,幾乎是在電話快要被掛斷的時候,被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詹知節沒好氣的聲音,“終於想起我了?”
詹清露有些尷尬,“你現在在哪裏?”
“快到家了。”
詹清露剛準備說些什麼,電話就被掛斷了,沒一會兒,大門被打開,詹知節回來了。
雖然最開始確實是為了氣詹知節,但現在詹清露確實覺得有些脫軌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詹知節換了鞋,“你覺得呢?”
詹清露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但是不敢往下想,隻能略有些尷尬地說道,“那我怎麼會知道啊。”
詹知節看了詹清露一眼,走到客廳坐下,“我還以為你為了不讓我去打擾你和齊頌約會,專門讓齊頌給我安排一堆工作呢。”
好家夥,齊律師都不叫了,直接叫齊律師齊頌了,看來確實氣得不輕。
“我不知道啊。”詹清露說這話很沒有底氣,雖然她確實不知道,“而且我和齊律師也不是去約會的,我們……我們是去聊工作?”
詹知節冷笑出聲,“你說這話你自己都心虛,騙我先把自己騙過去吧。”
詹知節不想理詹清露,怎麼說齊頌都比陳銘玉讓他滿意。
也不是不滿意陳銘玉,主要還是覺得他跟自己一般大,突然就升級當了自己姐夫。
這種感覺很難評。
對齊頌他也不是就完全滿意了,和陳銘玉恰恰相反,齊頌又大詹清露太多了。
齊頌今年二十六了,齊頌見過的人、見過的事,比詹清露多得多。
隻要齊頌想,就是十個詹清露也玩不過他。
但詹知節又很放心,他看得出來詹清露對齊頌現在多半是沒什麼想法的,可能真的就是為了跟自己作對。
為了不讓詹清露繼續跟自己對著幹而接近齊頌,詹知節裝的很大度。
偏偏這次詹清露沒跟詹知節對著幹,她順著詹知節的想法,慢慢和齊頌沒什麼聯係了。
詹知節對此很欣慰。
齊頌也再沒有給詹知節安排過那麼不合理的工作了。
詹清露和齊頌之間的轉機,在詹清露畢業後的一次應酬。
此時距離和沈鏡安簽的協議結束時間還有兩年。
距離目標金額還差一半。
其實按照詹清露現在這個進度,兩年一定能達成的,但詹清露還是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