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內,邱行書撒尿都小心翼翼的。
“嘶,真疼啊。”
當晚被打後每次撒尿都成了他的噩夢,萬幸的是功能還沒廢。
事發兩天了,邱父派人連根毛都沒查出來。
盡管邱行書心裏十分懷疑就是許之揚等人幹的,可沒有證據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原本還可以玩陰的找點人手修理他一下,可誰知許之揚身手了得,一般混混根本奈何不了他。
加上現在許之揚聲名鵲起,又是在柳如軾的地盤上,要是動作太大,被抓住把柄也難搞。
想到這裏,邱行書後牙槽都快咬碎了,對許之揚恨到了極點。
“孫子誒,先讓你蹦躂幾天。”
邱行書想著以許之揚的才學進京應該是必然的,等到了京城,那他要收拾許之揚就簡單多了。
“啊切……”
另一邊,教室裏。
許之揚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繼續客氣禮貌的回應著同窗們。
自領獎開始,這一天他耳邊阿諛奉承的話就沒停過。
誇的許之揚都差點飄了。
不得不說這種到哪都受歡迎,被人尊敬的感覺很爽,現在他有點理解為什麼邱行書對每年載入縣史那麼執著了。
人生在世,不就為了名利兩字麼?
但,許之揚深知目標尚未完成,躺平還遙遙無期,得繼續努力。
所以在學堂時,除了課間活動,他都非常認真的聽講,哪怕麵對是一些自己已經學懂的內容。
直到放學後,他緊繃的神經才完全鬆懈下來。
父子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時不時會有同窗們打著招呼。
“許兄好!”
“兄台好!”
……
每一次許之揚都會微笑著禮貌回應,雖然這樣讓他覺得有些累,可,沒辦法,自己選的路嘛。
“二蛋,你跟爹說說,你是怎麼幫助官府破案的?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呢?”
直到現在許子清才有空詢問兒子。
隨後許之揚便把入城當日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父親聽。
之所以沒有提及,是因為他覺得這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事。
“原來如此。”
許子清摸著胡子思索著,兒子這腦瓜子比以前不是聰明了一星半點啊。
兩人走著,忽然,許之揚被前方一道怒斥的聲音吸引。
“死瘸子你瞎了?沒看見大爺提著鳥麼?現在把大爺的鳥驚著了,快給老子賠?”
他尋聲望去,隻見街道上,一個穿著略顯誇張,油光滿麵的矮胖男子橫在中間,擋住一對母女不依不饒的說著。
洛卿語?
許之揚有些驚訝,怎麼會在這碰上?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大爺,小女子方才真的沒看到您。”
聽到洛卿語略帶哭腔的賠禮道歉,他加快步伐走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你看把我這鳥驚的一直上竄下跳的,給老子賠錢。”
臨近,許之揚才看見男子手中被擠扁的鳥籠,以及一隻受到驚嚇不停撲棱的小鳥。
眼見男人氣勢洶洶,他上前一步擋在了洛卿語身前。
隨後問道,“怎麼回事兒?”
看到許之揚,洛卿語也有些驚訝二人能碰上。
她一臉委屈的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剛才她女兒看見有賣糖葫蘆的經過,便想讓她買,由於糖葫蘆不便宜,洛卿語不想讓女兒養成好吃的習慣就開始勸說起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