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家管事一言難盡的目光中,陳玄靈二人前往了第二個刷分點。
這個世家的挑戰賽顯然比上一家更受歡迎些,論道法壇上不僅有人正在參與挑戰,法壇下還圍著不少人。
“那個人已經在上麵待了很久了,看他那個樣子就快堅持不住了吧。”
“不是每個人都有師妹這種陣法天賦的,人啊,要量力而行。”
聽了這名男修的話,一名身穿明黃色衣服的女修唇角勾了勾。
陳玄靈:“小哥哥,這家比的是陣法嗎?”
談話被打斷,兩名男修都非常不耐煩,他們惡狠狠地朝陳玄靈看來,可在看到陳玄靈的那一刻,他們秒變臉。
“是啊,是啊,這孫家啊,最擅長的就是陣法之道了,這一回為了顯示家族的實力,可是將很多高級的布陣之法都展示了出來。參與挑戰的人,需要先破了孫家布在前方的陣法,才能夠自行布置陣法讓孫家的人來破,兩方一人布陣破陣一次,如此循環。”
明黃女修臉瞬間黑了,平時門派裏的男修都是圍著她打轉,她還從來沒有被如此輕視過呢!
她咬著下嘴唇,氣得當場就要發作。
陳玄靈簡直是一台人形自走拉仇恨機,僅憑一張臉就能拉到所有女修的仇恨。
玄左溪往前移動一步,將陳玄靈擋在身後。
他不喜歡別人用非友好的目光看著靈兒,當然了他也不喜歡別人用太過熱切的目光看著靈兒。
總之……沒人看靈兒最好,靈兒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明黃女修瞬間忘了該怎麼呼吸,她看著玄左溪的臉就移不開眼,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她立刻收起了惡狠狠的表情,嬌羞地低下了頭,絞著衣角,“道,道友你好,我是……淩霄宗元嬰長老葛紅纓的女兒葛訥柔,敢問道友貴姓。”
她等了半天,沒等到玄左溪的回答,愣愣抬頭,卻見玄左溪已經背過了身。
玄左溪正在對陳玄靈發出靈魂拷問:“那個女修對我圖謀不軌,你為什麼不生氣,為什麼不吃醋,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無理取鬧是女人的特權,請您不要搶我的戲!
陳玄靈揪住了玄左溪的臉頰,“我為什麼要吃醋,我犯得著因為一個想當我後娘的人吃醋嗎?”
後娘?
您說什麼呢?
玄左溪挑眉,不過很快恍然,那什麼葛什麼的,看上的是他的臉,而他的臉是模仿他嶽父大人的,可不就等於那女修想當陳玄靈的後娘麼。
哈哈哈哈!
他心裏正愉快地想著萬一他嶽父大人哪天遇上了這個葛什麼什麼會發生這樣那樣的情節,他眼前就多了個人。
葛訥柔委委屈屈地說:“道友,我是淩霄宗元嬰長老葛紅纓的女兒葛訥柔,敢問道友貴姓。”
“道友?”玄左溪指著自己,“誰,我嗎?我不修道的。”
葛訥柔那個被美色糊住的腦子這才反應過來,玄左溪隻是個“普通人”。
她有些尷尬,不過卻還是堅持問:“那……你叫什麼名字?”
玄左溪看了陳玄靈一眼,他很想看看陳玄靈吃醋的模樣,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在作死邊緣徘徊的想法。
他說:“我姓吳,叫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