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訥柔不叫停,那名弟子根本不敢停。
在接連不斷的巴掌聲中,葛訥柔不疾不徐喝了一杯茶,茶是她喜歡的品種,但被低賤的人碰過,味道喝起來都不太對了呢!
她掃興地放下茶杯,擺擺手,“行了,讓她給我跪到一旁去,我看了她就煩,長成那個樣子,還有臉出來晃,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
薛婉離羞憤欲死,她恨不得立刻叫來江涁大開殺戒,把這些人都殺殺殺殺幹淨。
她怒瞪著雙眼,不讓眼淚落下,她告訴自己要冷靜,等處理了陳玄靈,這些大貓小貓一隻都跑不了,該討的債她都要討回來。
她在淩霄宗弟子的推搡下跪到了牆角,低著頭一副真的不敢多看葛訥柔一眼的模樣。
葛訥柔唇角勾起嘲諷的笑。
敲門聲響起,她示意門邊的弟子去開門。
“查到沒有,那個可惡的女修姓甚名誰,是哪個門派的修士?”
“大小姐,查到了,那個女修名叫陳玄靈,她身邊的男修是她的新婚道侶白白,她是玄爻派的金丹真人。”
薛婉離聽到關鍵詞,立刻停止了心中對葛訥柔的“問候”,豎著耳朵聽起了那邊的對話。
葛訥柔不屑地說:“我還以為是多了不起的人物,不過是一個二流宗門的修士,竟然敢跑到我們淩霄宗的地盤上叫我沒臉,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
“嗬嗬嗬,大小姐您可能誤會她了。”
葛訥柔眉頭皺緊,很顯然下一刻就準備發作。
“那個女修她哪裏是膽子大啊,她壓根是沒見識,根本不知道大小姐您的地位,她要是知道了還不跪到您的麵前求您原諒才怪!”
葛訥柔聽得舒服,輕輕嗯了聲,“你說得有理。她既然不懂規矩,我們就教教她規矩,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說出來,如果被本小姐采納了,本小姐重重有賞。”
“剛才發生的事情,屬下都聽說了,不如讓屬下去聯係孫家的修士,讓他們放放水,讓大小姐您破了那個女修的記錄?”
葛訥柔聽這話怎麼都不順耳,寒著聲音道:“本小姐的實力難道不如她?區區陣法比試,本小姐還需要作弊?”
是,您不需要,都是我們臭不要臉,非得讓您當第一的。
那人接著說:“當然不需要,小姐您天資聰穎,不屑與那種人一般見識,都是屬下們看不慣她囂張,自作主張借您的名頭把她踩下去的。”
葛訥柔勾唇淺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人便知道他的計劃葛訥柔滿意了,他立刻離開,是非之地實在不宜久留。
其餘弟子暗狠剛才那人雞賊,卻也無法,隻能開動腦筋,想要盡快想出個讓葛訥柔滿意的法子好脫身。
“屬下倒是覺得其他的事情都是細枝末節,關鍵是那個女修恬不知恥地搶了我們大小姐的道侶,我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葛訥柔朝那名弟子投去了“你很有前途”的眼神。
那名弟子大受鼓舞,他往前兩步,躬身道:“一個男人再愛一個女人都無法容忍這個女人讓他頭頂冒綠光,其實我們可以從這一點入手,大小姐的心願就很容易得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