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修士看著自己的同伴非常魔幻的被人帶走了,而他們卻完全被忽略掉了。
他們心中有了猜想,但在沒有確定之前,他們也不敢隨意離開。
“前輩,我們……能離開了嗎?”
玄左溪點頭,“你們隨意。”
玄玄草旁邊隻剩下玄左溪後,陳玄靈從天而降,玄左溪趕緊伸手去接。
“我的祖宗喲,現在可不敢隨便跳啊,你要是摔了哪兒,我怎麼辦?”
陳玄靈白了玄左溪一眼,掙脫出了玄左溪的懷抱,她將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隆起的腹部上。
他們兩個都沒有做父母的經驗,又沒有近距離觀察過自家父母是如何做父母的,便喬裝打扮後,偷偷觀察了一些普通夫婦。
不觀察還好,這一觀察把玄左溪的毛病觀察大發了。
他看到了一個孕婦腳下滑了一跤摔倒在地,結果就腹痛難忍,被人抱進房間後,一盆一盆血水被端出來,再然後就一屍兩命了。
自那之後,陳玄靈的身體隻要是晃了晃,他就會將人圈在懷裏,如果離得遠,來不及抱人,他就會撲到陳玄靈腳邊,給陳玄靈做專屬肉墊。
再後來,他看到一個孕婦都帶貨七個月了,卻被大夫診斷出肚子裏的孩子成了死胎,必須立刻打掉,結果一碗藥下去,大人孩子都沒了。
玄左溪每天便多了一件事情,他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卷尺給陳玄靈量肚子,但凡發現肚子沒有變大,他就要緊張地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並拖著陳玄靈趕緊去看大夫。
再然後,他看到一個孕婦正常的臨盆了,他心想這一回總不會有事了吧,但很快他又被嚇了一跳,那個孕婦難產了,又是一屍兩命。
到那時,他忽然發現生子是一件風險非常高的事情,當即就哭著喊著讓陳玄靈不要生了,陳玄靈被他吵得腦殼疼,罰他跪搓衣板也沒有了任何用處,她隻好用出了終極大法——請爹。
玄左溪被重天魔尊擰走教訓了一頓後,終於不再說不要孩子的話了,但還是每天用幽怨的眼神看著陳玄靈。
陳玄靈一陣無語,她還不曉得,妻子懷孕,丈夫能得產前抑鬱的。
她覺得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決定給玄左溪找點事做。
“左溪你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眼看著寶寶就要出生了,你得開始存錢。生了女兒,你得給女兒買漂亮的衣服,長大一些了,你還要給她準備胭脂水粉,再大些了,還得準備嫁妝。
“而如果生了兒子,胭脂水粉是不用了,但你得給他買房吧,你得給他準備聘禮吧。你想想你娶我花了多少錢,你總不能看著你兒子娶不到媳婦吧。”
玄左溪當天就寫了厚厚的清淡,寫的全是養兒養女需要的東西,他仔細一算,果然需要一大筆錢。
而他離開了門派,沒有了供奉,隻能自己賺錢,必須得賺很多很多錢。
俗話說,窮啥不能窮教育,苦啥不能苦孩子。
但他能做什麼呢?
煉丹煙火氣太大,煉器亦如是,煉製陣盤也是同樣的效果,而畫符……算了吧,靈符的用料說不定對寶寶不好。
他見那些夫妻有了寶寶後連酒都不敢喝了呢!
既然常規的生意都不能做,他就想出了一個不尋常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