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不好辦吧,那些國家一把手什麼的,不是你想見就見的?”我有些擔憂地說道。
“這個問題你們想多了,其實這個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事情。”兔子輕鬆地回答,“再說,這位梅先生也是有自己的辦法可以聯係到你們國家的高層的,至於那個高層是多高的職位,我不能說,這個你們自己高吧,我相信梅先生自己知道的。”
作為一個二維生物,兔子能這樣說,說明他們找到我國最高統帥是完全有可能的,我對這一點深信不疑。隻是,梅先生為什麼也能聯係到最高層,這一點讓我們感到十分困惑。梅老師的身份越來越讓我好奇了,在我還是他學生的時候,我們村上的人就一直在流傳著他的傳說,但他卻從未回應過。
“謝謝你告訴我們這麼多。”梅老師淡淡地笑了笑,對兔子說道,“我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你給我們解答一下。”
兔子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梅老師,等待他的回答。梅老師並沒有對此感到驚訝,他對兔子知道他可以聯係到最高層的事實並不反駁,這似乎默認了他的能力。
“當然,這種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就好了,你不用替我們費心了。”梅老師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們可以自己搞定。”
聽完梅老師的話,我更加肯定了他確實有方法可以聯係到高層。我看著他,心中充滿了好奇和敬畏。
“好的,我不幹涉你們的事了。”兔子微微一笑,遞過來一個長方形的玻璃樣式的物品,“如果你們有需要,請聯係我。”
兔子的話讓我感到一絲暖意,我知道他是在為我們著想。接過通訊設備,我心中充滿了感激。
那一夜過得異常漫長,大腦中一下子多了各種新奇的信息,三觀被徹底顛覆。我們都沒有時間去仔細思考每一個細節,天就已經亮了。這一切,都仿佛是一場夢,一場讓人無法忘懷的夢。
早晨七點多,天剛蒙蒙亮,我們就被食堂的士兵送來的早飯喚醒。梅老師從睡夢中起身,一邊整理衣物一邊走向餐桌。這時,他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串數字,告訴我這是他昨晚記住的電話號碼。
“把這個交給送早飯的士兵,告訴他,這是給他的領導,他能接觸到的最高領導。”梅老師認真地看著我,沉聲說道。
我接過這串數字,看著那一串看似普通的數字,心裏卻感到一絲沉重。我知道,這或許並不是簡單的電話號碼,而是一種密碼,一種隻有少數人能理解的密碼。
士兵接過紙條,沒有多問,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他的身影消失在食堂的門口,仿佛他的任務已完成,剩下的就是等待結果。
梅老師看著士兵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深意。他把紙條遞給我,然後坐下開始吃早飯。仿佛這件事對他來說,隻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無關緊要。
兩天後的中午,我們正在享用午飯,突然,外麵傳來一陣螺旋槳的聲音。剛開始,聲音還很微弱,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猶如雷鳴,震撼人心。窗戶外的風也被帶動,越來越大,窗簾被吹得呼呼作響。
我們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驚訝地看著窗外。大約兩分鍾後,外麵的聲音逐漸變小,風也漸漸平靜下來。不久後,一陣腳步聲傳來,我們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軍官模樣的人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一隊士兵,整齊劃一。
“梅長誌同誌在嗎?”這句詢問的話語輕輕地響起,仿佛生怕驚擾了誰,又像是刻意壓低了嗓子,讓人一聽便知,那是一種典型的奴才語氣。
“是誰找我呢?”梅老師疑惑地站起身,走向門口。當他到達門口時,一句“老班長”脫口而出。
“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家夥還沒把我忘了,怎麼了,回到村裏教書就忘記我們這些老家夥啦?”老班長帶著些許調侃和梅長誌搭上了話。
此人名為錢虹,是國家某參謀部部長。人稱“狐狸錢”,這個綽號好像不是很好聽,但老一輩人都知道“狐狸錢”代表著什麼。據說此人在國家各種演習中從無敗績,最誇張的一場勝利僅用四個士兵就端了對方的指揮部,活捉了對方的指揮官。連續14年
,在多達47次的演習中勝出,後來一聽說他參加演習,好多軍區的大領導就說這個演習沒意思,別人是演習,對他來說都是練手。直到後來,他表示不再參加演習了,各大軍區又開始計劃著演習了。但之後也是各有勝負,再也沒有出現像錢虹這樣的軍事天才。
“老班長,你說哪兒的話啊。我這不是受傷了嘛,要不然咋能不去看您呢。”梅老師連忙走上前,對著錢虹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表達著他對老班長的尊敬。然後他熱情地在前帶路,將錢虹引到屋子裏坐下。
錢虹坐在簡陋的小桌子前,並沒有多說話,隻是靜靜地打量著梅老師,偶爾目光會瞄一眼在一旁玩耍的小強。梅老師看著錢虹,心裏有些忐忑,但他堅定地相信,錢虹一定會給他帶來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