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牛翔坤一前一後,繼續朝山下走去,由於趕路實在是無聊,我就和他嘮起了家常。

經過一番交談,我發現這個牛翔坤,絕非智障人士,他是一個正常人不會錯,隻不過平日裏和人接觸的太少,因此看上去反應有點慢。

“二哥你怎麼老拿手扶腰?是不是剛才扭傷了?要不我幫你治治吧。”我關心道。

“不是剛才弄的,好幾年前了,那天太餓了,就想在街上跟人要點錢吃飯,結果錢沒要到,那人還踹了我一腳,正好那一腳踢在腰上邊,疼了我好幾年。”牛翔坤道。

“怎麼連飯都吃不起了?二哥呀!你家還有其他人嗎?” 我問道。

“有啊!有我媽,還有我哥。”牛翔坤道。

“你在外頭撿紙殼子,他們不管你嗎?”我道。

麵對這個問題,牛翔坤沉默不語。

“那二哥你平常住在哪裏?”我繼續追問道。

“有一個簡易的鐵皮房,我和好幾隻小狗一起住在裏邊,我撿紙殼子養他們。”牛翔坤道。

聽到牛翔坤說這句話,瞬間讓我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和大黃,那時候我和大黃既沒有異能,更沒有錢,總是在一起饑一頓飽一頓的,哎!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

“怎麼住那種房子?冬天多冷啊!你家裏沒房子嗎?”我切斷回憶,繼續問道。

“有房,拆遷分了好幾套房子。”牛翔坤答道。

“那你咋不住正常房子?”我道。

“那幾套房都歸我哥,我沒有。”牛翔坤道。

“那你們不能一起住嗎?”我道。

“他們嫌我智力殘疾,不願意和我一起。”牛翔坤道。

我去,我大概也聽明白了,看來這牛翔坤,確實是個老實人,被自家兄弟給欺負了也不吭一聲。

“二哥我問你個事兒,要是不願意說,你可以不回答,你究竟是不是智力殘疾?為什麼我感覺你是正常人。”我道。

“本來是正常人,隻是眼睛和腿腳不太好,但是殘疾人每個月都能領錢,眼睛和腿這點小毛病不夠標準,我哥就非說我是傻子,為了讓他們開心,我就一直當傻子,時間久了,好像真成傻子了,也沒人和我說話了,之後就更傻了。”牛翔坤道。

“那錢呢?每個月領錢,你咋還穿這麼破?”我道。

“錢是我哥領的,我沒有。”牛翔坤道。

我去,我已經徹底無語了……

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多說什麼,更沒資格幹預其中,隻能默默心疼二哥三秒,心想以後也盡可能的對他好一些就是了。

就在這時,嗖嗖嗖…… 數百支弓箭同時向我和牛翔坤射來。

那些射向我們的弓箭,每一支都是用的“獵箭頭”

“心真毒啊!居然使用獵箭頭,這是想折磨我們啊!不過使用獵箭頭是你們最大的錯誤。” 我邪魅一笑道。

五行之力,金之力發動,再看那些箭頭,全部叛變投敵,成為了我的武器。

所有弓箭突然停在半空之中,之後一個華麗而優雅的轉身,就朝著射出它們的方向,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