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雪飄藏邊城 刀驚寒梅梢(1 / 3)

在寒冬臘月的時節,藏邊城外漫天飛雪。一位身穿藏族服飾的女孩,年齡約莫十六歲,眉清目秀,肌膚如雪,脖子上帶著一串銀鈴,腰掛一把藏刀,刀鞘上寫著四個漢字,紮史取追,騎著一頭白色犛牛,正往藏邊巴紮德寺走去。她是藏邊城西川武館館主歐陽燈梅的小女兒,名叫歐陽琴喜,但她比較喜歡她的藏族名字。

紮史取追,是藏邊城非常有名的少年刀客。她從小就在武館中接受訓練,得到了良好的武術基礎。但她並不滿足於此,她對武學之道有著更深入的探究和追求。於是她不斷地修煉,精進自己的刀法和武功。

這一天,紮史取追決定前往巴紮德寺挑戰住持星空大師。星空大師是一位武功高強的高僧,被譽為藏邊城武林中的宗師級人物。紮史取追早就聽過他的名字,並且一直想與他一較高下。

終於,紮史取追來到了巴紮德寺。寺廟氣勢恢弘,大殿高聳入雲,佛像金光閃閃、莊嚴肅穆。紮史取追跟隨著一名和尚來到了寺廟正殿,準備麵對著星空大師的挑戰。

片刻後,星空大師來了。他麵帶微笑,看著站在殿前的紮史取追,說道:“小姑娘,你很有誌氣,敢來挑戰我。”

紮史取追笑道:“多謝誇獎。現在就請星空大師出招吧。”

星空大師不答話,單手合十,念起佛號來。隻見他身形一閃,須發飛舞,身形飄逸,宛如天空中的璀璨星辰。

紮史取追也隨之邁步,刀在手中舞動,以驚人的速度揮舞著,劍氣彌漫整個殿堂。

兩人的招數紛至遝來,紮史取追越來越感到自己的鬥誌高漲,她的刀法越來越靈活、熟練,直到最後,她的刀法突然變得慢了下來,讓星空大師有機可乘,利用輕功閃身一躍,眨眼間就到了紮史取追的身旁。

就在此時,紮史取追突然抬起刀來,朝空中一揮,一道銀色的光芒從她的刀上飛出,劃破了整個殿堂。星空大師看到這一幕,露出驚訝之色,連連後退。

紮史取追抽回刀,緩緩地說道:“謝謝星空大師的指教,我已受教。”

星空大師說道:“小女子功夫不錯,隻是學武之人應當穩重一點,不能輕舉妄動。”

紮史取追點點頭,她明白星空大師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在武藝上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她向星空大師施禮,轉身離去。但她的背影仍然留在星空大師的眼底,星空大師在心底默默祝福著她。

回到家中,紮史取追靜下心來,想著今日所學的武學之道。她知道,無論是在武功還是在生活中,她都需要保持穩定和冷靜,不斷求進,才能越來越強大,成為真正的武林高手。

自此之後,紮史取追每日都會來到藏邊城郊外的什錦拉克神穀。這個神奇的穀地被萬丈高崖所環繞,雪厚千丈,整個穀底都是盛開的寒梅,讓人賞心悅目。紮史取追每天來到這裏,都是為了練習她的刀法。

這是她的父親阿爹傳授給她的《開山梅》刀法,總共分為七招。這七招分別是梅開七度、寒梅傲雪、引風立、開春梅、冰封萬丈、寒刀驚鞘,以及最厲害的殺招——遊龍戲鳳。

紮史取追在神穀裏練習著這七招刀法,每一招都要多次練習,才能真正掌握。她獨自一人在山穀中徘徊,刀光閃爍,仿佛有了無窮的力量。

就在這一天,當她在練習遊龍戲鳳時,突然聽到了一陣呼嘯的聲音。抬頭望去,她看見了無數隻雪鷹在天空中翱翔。她突然靈光一閃,大喊道:“我要這刀法,就像這神穀的雪鷹一樣,展翅高飛!”

在蔚藍的天空下,紮史取追振臂高呼,仿佛她的身體和整個神穀都被充滿力量的雪鷹所感染。她的刀法開始變得越來越淩厲,每一招刀光都變得更加耀眼。

從那一天起,紮史取追在神穀中的刀法練習變得更加努力。她總是要花更多的時間來練習,以期望自己的刀法能夠更加精進。而這些努力,並不是為了能夠閃耀於眾人之間,而是為了在危機時刻能夠更好地保護自己。

每年的臘月二十四,是藏邊城一年一度的比武大會。在這個神聖的日子裏,城中的各個門派和武林高手都會前來參加比武,以一決高下,爭奪榮譽和權威。

比武大會在巴紮德寺舉行,這座古老的寺院裏承載著藏邊城曆史上的許多傳奇故事。人們為了在這個寺院裏展示自己的武藝和實力,煥發出最好的狀態,無論是年輕的弟子,還是老練的導師,都非常努力地準備著。

在比武大會的前一天,紮史取追還在神穀練刀。她是藏邊城中最年輕的高手,精通刀法,刀削鐵如泥。她對刀的執著,讓她在武林中占據了一席之地,成為許多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突然,一個年輕的漢族少年跑著來找她。這漢族少年一身白衣,眉清目秀,身負雙劍,年齡約莫二十歲,名叫趙化鳳,是四川成都府人。自幼師承青城山劍聖莫天荒,一招九宮劍法耍得有模有樣,同時也是紮史取追的追求者。但是紮史取追心裏隻有刀,根本不理會他的愛。兩人就在神穀裏打鬥起來。

趙化鳳揮舞著手中的九宮劍,縱橫斬擊,快如閃電。紮史取追則以她精湛的刀法回敬,輕鬆架住每一次攻擊。劍與刀之間的碰撞聲回蕩在山穀間,各自的身影在空中交錯。時間似乎靜止了,隻有兩人之間的戰鬥成了唯一的聲音。

最後,紮史取追在一次突襲中,一刀將他的左臂斬斷。趙化鳳倒地哀嚎,紮史取追罵道:“你我不是一路人,什麼情愛,在我眼裏都不如我的刀。”趙化鳳聽到這句話,心灰意冷。他原本以為自己可以打動這位傳說中的女高手,卻沒想到她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