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手中的長劍迅速刺向黑衣人的後心,卻被黑衣人看破了。
黑衣人一招反擊,兩人交手,強烈的氣流讓周圍的樹木隨風擺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衣人和黑衣人的招數越來越犀利,仿佛空氣都被震蕩了。
兩人的每一步都沉穩而又瞬間到位,每一個攻擊都帶著極強的殺傷力,讓人不寒而栗。
剛才在門外被白衣人打昏迷的阿巳也終於醒了過來,他看著這場卓越的鬥爭,目瞪口呆,既害怕又好奇。他看到的是兩個頂級高手的較量,他們之間的火花似乎可以燃燒整個天空。
紮史取追也起身快速跑向阿巳,兩人呆呆地看著他們打鬥。他們感受到了氣息的變化,感受到空氣中那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氛。
他們看著兩位高手,仿佛被吸引住了一樣,無法自拔。
黑衣人從腰間拔出鋒利的匕首,貼著身體舞動著,每一刀都準確無誤地瞄準著白衣人的要害,仿佛在賭上自己的榮譽一般。
白衣人則是手持長劍,劍身散發著冰冷的寒意,鳳眼微眯,神態篤定,仿佛將整個場景都納入了視野之中。
在這一瞬間,他們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這黑衣人和白衣人所施展的武功招數,簡直超出江湖武林的認知,那就像是神仙打架來形容。
隨著打鬥的變化,局麵越來越緊張。
白衣人展現出他的絕招,似一隻鳳凰開翼,形成一道巨大的劍影,招式含意深奧,同時黑衣人也用出了他的得意招式,“無形刀”,又名無刀勝有刀之境。
兩股巨大內力相撞,形成一股巨大光波,將周圍的樹林都照得通紅。
紮史取追看著這麼精妙的打鬥,瞬間開了見識,不禁感歎道:這就是無刀勝有刀,無招變有招,萬物皆為刀,也許這就是至高的刀道。她感受到了淩厲的內勁,突然有點明白了修煉內功的奧妙所在。
場麵越來越驚心動魄,兩位高手都已經沒有了反應時間,隻能隨著對手的力量飛身輕旋,但兩者卻始終沒有分出勝負。
最終,雙方猛地退後數步,凝神對峙。寂靜如水的場地上隻剩下呼吸急促的兩人,以及他們身後淩厲的武功內力。
這時阿巳喊道:“兩位前輩,不要打了好不好。”可是白衣人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請求,隻有黑衣人瞅了他一眼,說道:“小子,再多嘴,我割掉你的一隻耳朵。”
阿巳嚇得臉色蒼白,紮史取追也悄悄地跟他說:“咱倆安安心心看就行了,神仙打架,我們普通人不要插手,再說能阻止得了嗎?”說完,兩人哈哈笑了起來。
此時白衣人鶴立身形,他的聲音悠揚傳來,“老鶴,你到底要躲多久?”黑衣人冷笑著回答:“餘師兄,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如此執著。”紮史取追心麵帶疑惑,想,“師父黑衣人難道叫老鶴?到現在我還沒見過他的廬山真麵目。這位白衣人,莫非是師父的師兄?”
在旁的阿巳感歎道:“他們倆真像是神仙啊。”
這場景顯然不同尋常。他們的身世、緣由,全都成了謎。紮史取追心按捺不住好奇,想要靠近一些。可是她的心頭又湧起了一股怯意,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餘師兄看著老鶴,心中頗有些不安。他知道老鶴雖然在外表上看起來很平靜,實際上內心深處是非常痛苦的。而且,這次前來神穀秘境也是非常不易的,他不想白來一趟,卻得不到答案。於是他決定打破僵局,直言道:“你一直躲在這藏邊神穀秘境,是為了什麼?你讓我找到好辛苦啊?”
老鶴微微一笑,“餘師兄你來找我,是為了問這件事情嗎?”他轉身看向遠方,臉上露出遙遠而又寂寥的表情,“這些年,我一直很害怕,很內疚,我在這神穀秘境就是為了等一個時機。”
說著,老鶴又把視線看向紮史取追,道:“取追,你我雖隻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雖沒有師徒相稱,但也算是有師徒情分。此後,你的刀法之境,還需要你去領悟,為師可能不能陪你到那天了。”
聽到老鶴的話,紮史取追有些悲傷,她知道自己不能再依靠老鶴領悟更高的刀法了。但她也明白,這是老鶴對她的信任。
此時餘師兄的眼神看著老鶴,深深地透露著他內心的悲涼和複雜。他和老鶴是師兄弟,但在這神穀秘境中,隻能活著一個。他清楚地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所以他必須要和老鶴決一死戰。
十年前,老鶴曾經騙了他。這樣的背叛隻會讓餘師兄更加堅定了和老鶴對抗的決心。他襒嘴一笑,詢問老鶴:“隻要你把水琉璃交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要麼就是咱倆帶著水琉璃一起去霧本山林,到時候五五分如何?”
紮史取追站在一旁,聽不懂他們的對話,隻能無助地詢問阿巳。然而,阿巳也一籌莫展,因為他們不知道水琉璃是什麼,也不知道天山和霧本山林的來曆。
老鶴仰天一笑,打斷了他的思緒:餘師兄,看來你還是放不下,那如今咱倆隻能決一死戰。
餘師兄點了點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既然這樣,那作師兄的就不客氣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這一句話寥寥數語,卻足以表達餘師兄的決意。他不再言語,而是猛地拔出長劍,揮舞劍勢。一股氣勢磅礴的劍氣頓時破空而起,如同猛獸般的呼嘯聲在耳邊回蕩。
這一劍,劍勢如虹,氣貫長虹,當屬最強一劍。震得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之凝固了起來,仿佛整個天地都被這股劍氣所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