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巳看著麵前這一幕,心中滿是悔恨和焦急。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在這個江湖上生存了那麼多年,卻從未真正經曆過生死的考驗。此時此刻,他深深地感到了自己的軟弱和無能。
餘師兄的武功已經達到了一個令人驚歎的高度,紮史取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阿巳看著紮史取追被打的越來越狼狽,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喉嚨。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紮史取追定會死在餘師兄的手中。
而此時的餘師兄已經神經錯亂,他咧嘴狂笑,手持長劍,不斷地向紮史取追逼近。
阿巳感到了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采取行動,否則局麵就會變得不可收拾。
他左思右想,尋找著自己的突破口。突然,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學過的一招銀針彭氏獨門絕技——紅狐針。這是一種極為凶險的暗器,威力驚人,在江湖上頗受名氣。
阿巳摸出了腰間的紅狐針,決定利用這個機會將餘師兄擊暈。可是他太緊張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運力。正當餘師兄與紮史取追再次打了起來,紮史取追這次竟被餘師兄一劍擊中了腰部,瞬間倒地。阿巳手忙腳亂,突然把紅狐針擲了出去,狠狠地紮中了餘師兄的後腦勺。
餘師兄突然轉過身,兩眼直視著阿巳。阿巳嚇得全身哆嗦,但餘師兄卻突然手腳抽搐,瞬間暈倒在地。阿巳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巨石終於得以放下。
此時的紮史取追感到自己的手都在不停地顫抖著,汗水湧出,臉色蒼白,而氣喘籲籲。盡管她感到十分疲憊,但心中卻充滿著感激之情。阿巳剛才用紅狐針救了她,將餘師兄擊暈。此時,她握著刀柄,將刀鋒插在地上,凝視著阿巳。
阿巳傻傻地笑了笑,摸了摸頭說道:“你還好吧!。”可見他並不想過多表揚自己的武功。不過,下一刻他便跑過去看看紮史取追的傷勢。紮史取追的腿上受了劍傷,雖然流了些許的血,但總體來說並不算嚴重。
阿巳準備為她包紮傷口,卻發現傷口在大腿內側。他搖了搖頭,知道男女之間不應該發生太多親密接觸。剛才,他誤觸了她的大腿,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腳,這次他可不敢再做任何冒險了。於是,他決定尋找其他方法來幫助紮史取追處理傷口。
紮史取追此刻感受到自己的血從傷口中湧出,盡管她想堅持下去,但她知道這個傷口必須及時處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阿巳在一旁手忙腳亂的想辦法。紮史取追看著他,覺得很難為情,於是開口說道:“阿巳,你不用怕,男女授受不親雖是這個理,但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過來幫我包紮傷口就行,我不會怪你的,更不會踢你罵你。”
阿巳聽紮史取追這麼一說,又怕她撒謊,到時候又得踢一腳。搖了搖頭道:“算了,我怕你踢我,要不我把眼睛蒙上給你包紮不就行了。”說著又撕下一塊布將自己的眼睛蒙了起來。
紮史取追在一旁看著這傻小子,是又氣又好笑,但也隻能同意他這麼做。由於蒙上眼睛的阿巳,看不到紮史取追的傷口,就從紮史取追的腳趾一直往上摸,還時不時問道:“是這裏嗎?”
紮史取追不禁羞紅了臉,說道:“不是,往上一點。”
阿巳感覺到她的肌膚,柔軟細膩,一時間也紅了臉。兩人害羞的臉紅得就像旁邊的山花一樣,格外豔紅。
兩人有說有笑,最後硬是包紮好了傷口,但阿巳的手還不想拿開。紮史取追一把推開他的手,害羞說道:“都包紮好了。”
這時阿巳更加尷尬臉紅,不禁低下了頭。
當紮史取追看著羞澀的阿巳時,明顯可以感受到內心激動的情緒。
她一向都是冷若冰霜,對感情這件事情非常排斥,絕對不會出現這種念頭,更不會被它所打動。
在她心裏隻有刀才是最重要的,就像她曾經拒絕趙化鳳一樣,在她心裏沒有什麼比追求刀道更重要的。
但此時,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感湧動。她想去擁抱阿巳,告訴他自己的感受,但她不知道如何表達。
她隻是輕輕地咳嗽了一聲,轉過身去。心頭一冷,對阿巳說道:“別婆婆媽媽的害臊,過去看看那老怪物死了沒。”她指著躺在地上的餘師兄。
阿巳見紮史取追忽然換了一個態度,心裏有點不高興了。剛才幫她包紮傷口的時候,還那麼親熱,一會時間就變得冷若冰霜。
但阿巳還是聽從她的安排,向餘師兄走去。他剛走幾步,才想到,那紅狐針,隻是起到麻醉暈倒的作用,那個餘師兄應該是沒有死。以防萬一,還是拿刀防身一下。於是他轉頭跟紮史取追說道:“你的藏刀借我用一下。”
紮史取追道:“幹嘛,怕什麼,應該死透了。”
她嘴上雖然那麼說,但還是把藏刀扔給了阿巳。
阿巳拿著刀,慢慢地向餘師兄的屍體走去。
阿巳越走近,就越覺得這件事不對勁。那個餘師兄始終沒有動彈,但阿巳能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在向他襲來。
他心裏有點慌亂,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他把刀架在餘師兄的脖子上,準備鬆開一刀,卻發現餘師兄的眼睛竟然張開了。
那雙眼睛一片空洞,沒有一絲生氣。但阿巳還是被嚇了一跳,差點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