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字麵意思。”月月無所謂的聳聳肩。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小道消息?”
月月這番話說的雲遮霧繞,把我弄的滿頭霧水,這一刻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想象著各種可能性。
“是不是公司運轉方麵遇到什麼困難了?”
“還是資金方麵又周轉不過來了?”
“不應該啊,最近也沒聽張宇跟我提起過。”
“你很信任張總啊。”月月忽然說了這麼一句。
“可你怎麼就那麼確信他對你毫無保留呢?”
“你的意思是張宇有事瞞著我?”我使勁搖搖頭,把那個可怕的想法從我腦子裏甩出去。
“這不可能,我跟張宇認識八年了,他不可能有事瞞著不跟我說。”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是來度假的。”月月說完又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布簾扯上。
“你把話說清楚。”
話說一半就不說了,我被月月折磨的心癢難耐,當即就要去扯布簾。
布簾那頭傳來月月不屑的冷哼,“我在換衣服,夠膽的話你就繼續拉。”
我默默的把手縮了回去。
隻聽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後,月月重新拉開布簾,此時的她已經重新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一身居家裝扮,很是清純,像是溫柔的鄰家女孩,如果忽略她那張會說話的嘴的話。
“你這是要走了?”
月月點點頭。
“你去哪兒啊?我這還有好多問題等著問你呢!”
“明天再說,我累了。”
月月說走就走,行事決不拖泥帶水。
我躺在床上冥思苦想她那番話的真正意義。
按她話裏的意思,張宇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會是什麼事?
聽上去那件事很嚴重,甚至關乎到我還能不能回到杭州。
月月這次太奇怪了。
先是突然跑來小城,又莫名其妙的救了我一命,接著又說了一堆難以理解的話。
她的目的性很強,感覺完全就是衝著我來的。
這裏麵太蹊蹺了。
我是有告訴過月月我人在小城,可小城那麼大,她又是怎麼精準的找到我的位置的?
越想著心情越煩悶,我打開手機,鬼使神差的給張宇發了條信息。
“在嗎?”
“幹嘛?”張宇很快就回複了我信息。
我很快的打了一長串字,想問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那串字打出來後,我遲疑了一番,又給刪掉,重新回了他一句。
“沒事,就是有點想你了。”
“大過年的,別逼我抽你,惡不惡心。”
我無聲笑笑。
我想我真是瘋了,我居然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過張宇會背刺我。
他怎麼可能背刺我,我們當了八年的兄弟,陪伴彼此度過最艱苦的歲月,對於他我是無條件信任的。
況且,我身上也沒什麼東西值得他去算計的。
他現在是公子哥,我是給他打工的下屬,論算計,也是我算計他才是。
不管月月知道什麼內幕,但我相信張宇,他沒說給我聽,就說明那不是我需要知道的東西。
想清這一點後,我的思路就清晰了很多,也不在自我懷疑,回複他:“我這裏還有件更惡心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
“說說看。”
“木宣懷的是雙胞胎,她現在在國外,打算把孩子生下來在回來。她還說以後等孩子長大了,會說話了,會讓他們叫你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