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星洛邊幫江藝瑤整理了一下歪掉的發簪,聽著她的叮囑不由失笑:“記住了,你都說第三遍了。”
江藝瑤瞪著了他一眼:“怎麼?嫌我囉嗦?”
“不敢,瑤瑤如此關心我的身體,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嫌棄?放心,我會保重好身體的,絕不會耽誤了今晚的正事。”
他可沒忘了瑤瑤說過的,等他好了,她可是隨他施為的。他忍了幾天了,今晚說什麼也要讓她兌現。
“正事”兩個字被男人故意加重了語氣,偏偏江藝瑤一下子就聽懂了,羞憤的狠狠瞪了他一眼率先出門。
身後男人低低的笑聲傳進耳朵,讓她忍不住麵紅耳赤。
宴席上觥籌交錯,賓主盡歡。畢竟安定王府在清河郡的地位毋庸置疑也沒人會不識趣的去挑戰,江藝瑤在一眾夫人小姐的恭維奉承下臉都快笑僵了。
完顏星洛正若無其事的應酬著,消失了幾天的巴拓出現了,看著巴托一臉凝重的模樣,他跟麵前敬酒的人說了失陪就提前離席了。
書房裏,完顏星洛因為在外邊活動的時間有點久了,傷口開始隱隱作痛,他沒在意,先問巴拓:“事情查怎麼樣?”
“殿下當時專門放跑了一個刺客,屬下一路追過去發現他躲進了城中的金鳳樓,屬下又追查到,金鳳樓是京都王家的產業,而王家又是承恩公府的姻親。”
巴拓將他這段時間查探的消息一並說出。
魯那達疑惑的問:“承恩公府?王府與承恩公府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為何派人來刺殺殿下?”
“你可別忘了承恩公府可是出了個孫皇後,說不定是受了上邊的旨意呢。如今我們和滄玥是一體了,滄玥皇室與王府表麵上需得和睦相處,所以滄玥陛下不能留下任何把柄,那自然會使出手中的刀也不奇怪。”巴拓已經習慣了魯那達凡事不經大腦的腦回路,耐心回答了他的疑問。
魯那達:“你是說其實刺殺殿下的事是陛下的意思?”
巴拓:“哼,這不是明擺著呢嘛!滄玥陛下一直都在控製打壓我們,軍餉不發,賑災不管,不就是想一點點削弱我們的實力嗎?可如今這些問題我們都解決了,眼看著清河郡的發展越來越好,陛下又如何能安心?”
魯那達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幹嘛不直接刺殺王爺?呃,我是說外人不都覺得王爺不才是主事人嘛,都知道殿下是個胸無大誌殘暴的紈絝啊,刺殺了王爺,安定王府不就一盤散沙了嘛。怎麼會隻刺殺殿下呢?”
“你以為滄玥陛下的人都是酒囊飯袋嗎?以前我們和滄玥敵對,朝廷不清楚王府的情況,自然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如今清河郡以前可是滄玥的管轄範圍,還不知有多少陛下的眼線呢。”
巴拓的耐心也即將耗盡,忍了又忍還是接著回答他了,以他和魯那達多年相處下來對他的了解,若是不給他解釋清楚,他能一直不停的跟在你屁股後邊追問下去,打都打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