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1.4(1 / 1)

我終於還是找到了一個將我的文字記錄下來的渠道,同時它甚至還能滿足我那小小的虛榮心。

自上了大學開始,我仿佛就已經失去了開心的權利,隻有酒精刺激到大腦的時候,我開始肆無忌憚的說些想說的話或是做些想做的事,但我內心仍是清醒的,我也隻有這樣才能發泄出上次酒醉到現在這期間所積壓的情緒了。人們常認為十八九歲的孩子是不存在什麼很深遠的憂愁的,生活的苦難並沒有降臨在我們身上,好吧,暫且不提那些真正被不幸所降臨的年輕的軀體,即使是我——一個不為生存發愁的新世紀的被家人疼愛的大學生,我同樣有著自己的憂愁。但是我並不打算細說,因為這表明我仍需重新回憶起那些我所不喜的事情,哪怕我已經在深夜翻來覆去的回憶過。

短短十八年來,我卻無數次經曆過這樣的午後——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像是粘稠的黑暗將我包圍,強烈的窒息感讓我感覺死亡好像即將來臨,但是你卻什麼都不能做,在外人看來你隻是無聊的玩手機而已,即使你內心的小人已經哭的快要喘不過來氣了。

我寫的文字好像並沒有什麼主題,像是無意義的呻吟,我也沒有什麼很好的文筆能將我的感覺表達出來,甚至我都不覺得我有足夠的毅力能夠將我所有想表達的東西轉換成文字,看來我已經在無所事事的路上走了很遠很遠了。我甚至都沒能好好的談一場戀愛好好的分一次手,當室友沉浸在戀愛的喜悅抑或分手的痛苦中時,我能做的隻有在一旁裝作和他一樣的喜悅或痛苦,回想起來自己的感情經曆,同樣的莫名其妙,好像我在談戀愛時總是在刻意模仿電視劇或是書裏的橋段,然後把一切初期的甜蜜經曆過後就自然而然的到了分手的階段,並沒有經曆以後的難過的打算,以至於我的前女友們對我的評價總是很高,大概是因為我能讓她們感覺到快樂吧。我為了男生的麵子出去從來不會讓女生結賬,哪怕自己會窮的吃不起飯,這是我的人設,更是我的枷鎖,我從來不敢在戀愛這種親密關係中袒露我真實的一麵,不論是性格還是樣貌上的缺點,我對不同的女生采用不同的人設,然後每次都敗給套在我身上的枷鎖,不對,好像不止是對女生,還有對待身邊的朋友,我很少有能夠讓我真實的出現的朋友,他們無不是我從前漫長歲月中的精挑細選,可能許多人對我用“漫長”這個詞不太理解,直白些來說我活夠了,我幹了許多我想幹的事,我的軀體不能死亡的原因是我還有愛我的親人,可能這也是很多像我一樣麻木的年輕人像是“屍體”(最近流行的網絡用語)般活著的原因吧。

我愛我的親人,絕不隻是因為血緣關係,我更清楚的明白他們愛我,可能這對一些原生家庭不幸的人來說並不公平,但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公平呢,正如現在我難過的快要死去也隻能在宿舍裏麵打打字,但可能有的人難過時可以立馬訂張機票去想去的地方見想見的人,所以說啊,我認為能夠認清這個世界的不公就是對你最大的公平了。

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吧,打字打的累了,也許我該去麻木的睡一覺,醒來後繼續給這個我並不喜歡的世界當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