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春暖花開,一切新生的開始。
新生的開始還是黑暗的來臨?
~~~~~~~~~~~~~~~~~~~~~~~~~~~~~~~~~~~~~~~~~~~~~~~~~
如今京城中有一個名字,可謂是被人們津津樂道,之前人們卻是對其忌憚之深。這個名字便是蕭逸,若是歸根到底的話,那麼可以說這個名字所代表的靈魂是蕭風瓊。
蕭逸,蕭家家主的大兒子的大兒子。
蕭家是一個把觸角伸到各個領域的龐大家族,哪怕是旁係,也是人才輩出,政治,商業金融,娛樂,各有所成就。才華帶動野心的膨脹,子孫後代如餓虎一般垂涎著緊緊盯著家主之位,或明或暗的爭鬥從來沒斷。可是就有那麼一個例外,那便是蕭逸,此子心無大誌,紈絝且無能,沉迷於酒色無法自拔,出身與大家做卻無長遠目光,性情暴戾,在紈絝圈中,也算是“領頭人”了,大家族兒女豈會把身心全投入到玩樂中?隻能說他是空得一副好皮囊了。
蕭家對他也是無奈,饒是蕭逸的母親何麗萍處處溺愛維護他,蕭家才沒有把不滿趨於實質化,畢竟何家還有利用的餘地。
地下賽車,是除了。。。之外發泄欲望,尋求刺激的好地方,蕭逸可以說是經常來這裏的這裏的,不得不說,他雖然不成大器,但車技是不錯的,真正的蕭逸最後一次去賽車,因意外,便宜了蕭風瓊一副好軀體。
其實可以說是為蕭家除去了一個毒瘤。
這邊是京城小霸王蕭逸。
那麼他明明為人所忌憚的,那現在卻是被嘲弄,這是為什麼?
因為蕭風瓊因為記憶融合失敗,而變成了......傻子。
蕭風瓊因為本來靈魂就虛弱,又一下子接受太多的信息,所以大腦承受不了而變成了傻子,倒是可悲。
蕭家的人一個個都黑著臉,這和紈絝的性質不同,“傻子”所代表的更是恥辱。這給容不得汙點的蕭家抹了黑。
本以為蕭逸死了,既讓蕭家少了一後腿,同時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唉,可謂是天不如人願。
蕭家人心情差透了。
~~~~~~~~~~~~~~~~~~~~~~~~~~~~~~~~~~~~~~~~~~~~~~~~~~
醫院特護室內。
病床上半躺著一位年輕男子,長得很是俊秀,可惜一雙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那無神的眼睛讓整個人的形象大打折扣,也許你會注意他的眼睛,而忽略了他額頭上淡淡的傷疤。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婦人,卻仿佛絲毫不影響蕭逸“欣賞”那麵牆,蕭逸沒有作出任何動作,婦人麵色一黯,隨而展露出笑容:“逸兒,媽媽來了,你是不是餓了?”
看,多沒營養的一句話,可是不說這還能說別的嗎?所麵對的人,醫生說現在在檢查上無大礙,那麼隻能歸根於精神上的問題了。
雖然她不信,她知道這就是傻子,神情渙散,無自主思維,這也不像傻子,傻子尚可會說幾句話,有所表情,而蕭逸......但她堅信著,這隻是暫時的,他的兒子,她的兒子......
吉人自有天相。
蕭風瓊算是吉人嗎?
婦人就這麼看著他,男人說過,不可送進精神病院,這會對蕭家的名譽有所損。多可笑,為了所謂的名譽。
“唉。”夫人歎了口氣,“逸兒,咱們不在醫院呆著了,咱們回家。”
當然沒有回應,但對婦人來說這仿佛已經成了習慣。
蕭逸住院的第十天,蕭風瓊來的第十天,蕭逸,亦或是蕭風瓊,變成傻子的第十天。病房裏聚滿了人,蕭逸的父親這次是第二次踏進醫院。蕭逸的妹妹,蕭逸的母親,父親,還有二叔三叔。而蕭逸,仍是直勾勾的瞅著雪白的牆,雪白雪白的,可惜有幾個汙點,像是黑的,像是紅的......紅的,蕭逸的眼神明顯變得恐懼起來,嘴裏喊得不知是什麼話,模模糊糊的,雙手直抓虛空,像要挽留住什麼一樣。
這場麵,嚇到了每一個人。過了一會蕭逸又安靜了下來,不再看牆,看起了自己的手指頭,好像裏麵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一樣。
“大哥,這也......逸兒現在怎麼更像個瘋子了?”
“是呀,幸虧這裏都是自家人,不然這讓外人看見,還不得傳的沸沸揚揚,我蕭家顏麵何存?”
老二老三一唱一和,配合之巧妙。
老大,蕭逸的父親,隻是皺皺了眉,口中輕喝:“孽障!”
~~~~~~~~~~~~~~~~~~~~~~~~~~~~~~~~~~~~~~~~~~~~~~~~~~
文筆不好我很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