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肖桉皺了皺眉,嘴角卻是勾起笑意。
肖桉原本以為父親他們說的話都是哄自己的,畢竟他可是被山神趕走的人,沒想到今天倒是讓他真正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容貌是真的驚人,這不,已經倒了一個了。
“小惜,你剛剛說你三十級了,什麼時候突破的?”餘司羽單手將奧斯卡拎起來,丟到一邊的地板上,才看向餘惜道,見肖桉挑眉看了一眼奧斯卡,又開口道:“放心,大魂師了,還不至於這樣就死掉。”
“前幾天突破的,師父你要是還沒回來我就得拜托沐白學校的老師帶我去了。”餘惜十分喜歡肖桉,因為肖桉真的像精靈一樣,好看極了,他現在就想粘著肖桉。
餘惜的手正偷偷地往肖桉的角上麵伸去,卻被警覺的肖桉一把抓住,餘惜訕訕的笑了笑,抽回了手,眼睛卻還是一直盯著肖桉看,肖桉被看的煩了,瞪了餘惜一眼。
餘司羽看著兩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拿出一件帶帽子的白色蠶絲披風遞給肖桉,笑道:“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肖桉眼睛亮了亮,他怎麼沒想到,遮起來就好了哇!他伸手接過戴上,然後站到了餘司羽另一邊,離得餘惜遠遠的。
餘惜歎了口氣,以此表達未能摸到鹿角的遺憾。
“這邊離星鬥近,明天帶你們去,肖桉也一起,沐白你告訴一聲奧斯卡,他要想去,明天早上八點來玫瑰酒店門口等我們。”餘司羽說完,轉身離開了。
說起玫瑰酒店,還是他們剛到索托城時餘司羽選的呢,當時他在這裏住了一個晚上之後,就給自己和餘年寒弄了長期的,甚至還給餘惜她們要了兩間,男孩一間,女孩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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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寒,你看,那邊那個酒店裝修不錯,很漂亮,我們去哪裏住一晚如何?”餘司羽一眼便看到了玫瑰酒店亮閃閃的牌子,立即決定去這邊酒店住一晚試試。
餘年寒能說什麼?當然聽老婆的!
餘惜抬頭看著那個大大的牌子,心裏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連帶著腳都有點沾地,但是即便他有些不情願,還是被戴沐白給牽了進去。
“餘惜,怎麼不走?你師父他們都進去了。”戴沐白疑惑地看了餘惜一眼,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幾個大字,輕咳一聲,“那個,要不先進去看看?先試一個晚上?”
餘惜心裏有些抓狂,這看起來好像春香樓、扶歌樓之類的!他之前還天真的以為這些是單純的喝酒吃飯的地方!
餘惜有些憂鬱的看著戴沐白,隻見他摸了摸鼻子,眼神閃躲,轉開了頭,卻是恰巧露出了他通紅的耳垂,餘惜見此心裏直吹口哨。
怎麼忘了沐白也是個純情小處男來著,哈哈哈,我不是一個人!
表麵上餘惜卻是一副妥協後蔫了吧唧的模樣,“那走吧。”順帶將自己的重量全部壓到了戴沐白身上。
戴沐白踉蹌了一下,連忙將餘惜扶起托住,手也拍了拍餘惜的背,給他順順毛。
餘惜差點就溺死在這溫柔裏了,強撐著退出了戴沐白的懷抱。
“走吧走吧,沒事了。”餘惜搖了搖兩人牽著的手,示意戴沐白趕快跟上餘司羽他們。
……第二天下午……
餘年寒抽空下來找酒店老板搞了個投資,直接要下了三間房,一談好就立馬回了房間,至於到底幹什麼去了,想比也不用多說。
時間一晃就來到三天後,餘司羽兩人終於閉關出來了。
“都怪你!你讓小孩他們怎麼看我們,都是爺爺輩的人了!”餘司羽趴在床上,任 汗水順著流下,滴在床單上。
“是的,都怪我,不過不是爺爺輩,是叔叔輩。”餘年寒嘴上道著歉。
。
—餘惜兩人房間—
戴沐白看著再次敞開扣子出來的餘惜,咬了咬牙,逃一般的進了浴室。
浴室裏充滿了沐浴露的香味,戴沐白忍不住猛的吸了一口,仿佛一個癮君子。
“我這是怎麼了……”戴沐白將臉放到冷水下衝刷,企圖褪去熱意。
餘惜在外邊晃動著腳丫子,透過玻璃企圖觀摩一下戴沐白的腹肌,“哎呀,老色胚,他還隻是個孩子啊!”餘惜在心裏扇了自己兩巴掌,然後繼續。
說起來戴沐白的身材還真是不錯,雖然他年紀不大,但是他已經有了別的小朋友沒有的四塊肌肉,肌肉線條流暢不失美感,看的餘惜直流口水。
餘惜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幸好幸好,自己也有,不用羨慕,吸溜……
—朱竹清兩人房間—
“竹清,水我幫你放好了,你隻管進去泡就好了。”
從剛開始看到這個房間的擺設到現在,餘笙已經淡然接受,麵對純潔的朱竹清,她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要不是餘尋帶她和媽媽去情侶酒店住過,她還真不知道,當時她可是自己帶著弟弟住了一個房間,這次就當帶妹妹了。
“嗯,謝謝。”朱竹清雖然話不多,但卻是非常有禮貌的。
餘笙愣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