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紅兵問的話很認真,而我聽了卻忍不住笑了!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最後很不耐的問,“你笑什麼。”
是啊,我笑什麼呢?“符少,隻要是你喜歡的人,就沒有存在不可能的關係,以符少的條件,我想應該沒有哪個女人抵抗得了吧。”
眸光變得深沉。
難道對方已經結婚了?或者像那些豪門劇裏演似的,還嫁給了他的親人,所以沒有了任何可能?這樣想著,不免有些同情起他來。
“既然不可能就放手吧。”我認真的回答。
符紅兵盯著我看了良久,直到他指間的煙燃盡,直到煙頭燙到他的手指,他才一言不吭的離開了房間。
進來,就跟我說一句這樣的話?真是奇怪!
感覺自己的心後,自己開始有意無味的疏遠符紅兵!他似乎感覺到我這樣的反映,皺著眉把他切好的牛扒放在我麵前,“你魂不守舍的幹什麼?”
“啊?我沒有啊。”擔心被他出什麼,話一說完手就把旁邊的杯子碰倒!紅酒瞬間倒在桌子上,滴在我米黃色的裙子上。
一臉尷尬的起來,“符少,我去一下洗手間。”
符紅兵盯著我的裙子看了看,皺著眉點頭。
在洗手間裏想要把裙子上的汙漬清洗幹淨,結果根本弄不掉,沾著水最後一大片濕了位置!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臉狼狽,忍不住嘲笑自己。
什麼時候,我變成了這樣?
以前隨心所欲,隨欲而安的那種心境怎麼就不見了呢?
冷水摸了把自己的臉,出了洗手間,跟外麵準備進來的人碰了麵,我們雙方均一愣,我還沒有開口,衛海珍倒是先開口,“林溪?林溪,好巧,竟然在這裏見到了。”
“林溪,你裙子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大姨媽蹭到上麵了吧。”衛海珍看著我裙子,嘲笑道。
皺著眉看了她一眼,懶得跟她搭話,更重要的是,我跟她沒話可話。
從她身邊走過,衛海珍用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林溪,你跟永豐是回不去了的!為什麼,你要來寧城纏著他?”
來寧城纏著他?衛海珍也太搞笑了吧!我是跟符紅兵來的寧城,關馮永豐什麼事?
“自己看不好自己的男人,倒是來責怪別人,衛海珍,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不要臉!”轉過身,雙手胸一臉冷漠的回答她。
“還是,馮永豐至此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你!在學校的時候,就是跟你演場戲,想看看我什麼反映。”隨便說又不會死人!看著衛海珍像鬥勝的母雞一樣,就非常不舒服。
說到底,她就是家境比我殷實罷了。
有足夠的金錢任她任性。
“即使得到了,也不長久,你最終還不是一樣被拋棄?都是被拋棄的女人,你說我不就是說你自己嗎?”看著她臉色像變臉一樣,各種顏色變化著,我就覺得好笑極了。
當初刻意跟我交朋友,最終的目的是不是就是馮永豐?虧我還掏心掏肺的把她當閨蜜啊!什麼事都跟她說,心裏對她可是一點秘密都沒有,結果她倒好,背地裏插我一刀。
“你……”衛海珍被我堵得指著我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就你這樣,馮永豐根本不會要你!馮家也不會要一個你這樣的女人。”
聽到她的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嫁到馮家去?衛海珍,你自己嫁不進去不甘心,扯著我算怎麼回事?馮家?嗬,我看不上!”
“你確實看不上,比起符家來我馮家什麼都不是!”身後清涼的聲音夾著怒意!
衛海珍唇角有了幾分得逞的笑意,這個女人就是這樣,一定要馮永豐真真切切的把我看清楚才做罷!也好,我對馮永豐也沒有什麼想法,我在他眼裏算什麼,我都不在意。
無所謂的笑了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從馮永豐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手突然被他攥住,他沉著臉質問,“你什麼時候認識三哥的?”
是在他之前,還是在跟他一起的時候認識到的?因為符紅兵比他更有錢途,所以,才放棄了他,甚至都不問他跟衛海珍到底是怎麼回事!
越想,馮永豐心裏也是各種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