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兒也是這麼想的。”佟佳仙蕊笑道。
解決了兒子的事,佟國維這才想起,自己的妻子也同樣的臥病在床上呢!
想到這裏,佟國維心裏一痛,沙啞地道:“對了,蕊兒!你額娘的病怎麼樣了。她好一些了嗎?”
“嗯!額娘那裏還好!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身體虧虛得有些厲害,隻要調理一段時間,就能恢複回來了。”
對於與佟國維這個名義上的親生父親聊天,佟佳仙蕊並不是很善長。所以回複的方式,也都是很直白的。
“那就好!沒事就好!”佟國維歡顏笑道。算起來,自從他自請去廣州城主持這場瘟疫後,好像還真沒有打心裏放鬆和開心過。
奶娘安氏自被佟佳仙蕊趕出了何奢禮氏的室內。就直徑出了佟府,回到自己的家中。
“娘!你今天咋這麼早就回來了,佟夫人那裏,沒有娘在,能行嗎?”一梳著婦人妝的少婦,半扶著奶娘安氏討好地笑道。
“別提了!別人有兒有女又有大把的家仆,那裏用得著我這老骨頭。”奶娘安氏咬牙氣道。
少婦也是個有眼色的主,猜自家婆婆定是在主人家那裏受了氣,才跑回家的。
當即溫言安慰地道:“娘!那裏老了,媳婦與娘一起走有街上,別人都說娘是媳婦的姐姐呢!”
做婆婆的,都是喜歡自己兒媳婦聽言從計,再有就是低伏做小的。而這少婦這兩樣也全做到了,並還能讓奶娘安氏對她如親生兒女般的好。
奶娘安氏聽了少婦那甜言,一張老臉,這才緩了過來。笑道:“你啊!就這嘴皮子了得。專哄我這老婆子開心。”
少婦見奶娘安氏那張已經緩回來臉色,才敢放心繼道:“媳婦這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嗯!最近可能會有變動,你呀!沒事的話,也少些出門。過兩日我讓人尋個地方,送你與小虎過去玩一段時間,再回來。”
小虎是奶娘安氏的孫子也是少婦的兒子。如今佟佳仙蕊回來了,而且以今天她看自己的那種眼神,很可能已經發現了什麼。
逃那是不可能的,以佟家之勢,再加上皇帝。自己要逃的話,可能還會死的更快一些。現在唯一能做的,也隻有送出一個算一個了。
不得不說,這個奶娘安氏在深院中呆了這麼久。她的嗅覺和第六感還是很準的。
佟佳仙蕊也確實想要把她給除去了。雖不好在明麵上做,可她暗地裏,也是有人好不好。
想當年,康熙在初建立暗衛團的時候,為了答謝佟佳仙蕊給他出的這個主意,和送出的那些武功秘訣。
也很是大方地把暗衛團一小支隊伍,分配給佟佳仙蕊使用。隻要她不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這支隊伍也全完隨她差用。
“綠衣!把武衣給喚過來吧!”佟佳仙蕊也想知道康熙送給自己的那支隊伍怎麼樣了。
武衣的武功,是佟佳仙蕊當年親自己教導出來的婢女,本是想放在身邊的。
“是我家仙蕊格格!”那小斯撇了下嘴道。
“那個仙蕊格格!是佟家的傍支的嗎?”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無論怎麼改變,也成不了鳳凰。也對他本就不是鳳凰,小斯心裏有些不屑地道。
“回溫大人!仙蕊格格是我家老爺的大格格,不是傍支的。”小斯盡管心裏有些不侍見這位溫太醫,不過麵上也沒有表露出半點的不敬。
“老師,佟格格就是幾年前,養在皇太後身邊的那位格格。”本是直盯著佟佳仙蕊看的羅式,看到溫太醫快要出羞了,才低聲提醒道。
“哦!原來是佟大格格啊!可前幾年不是說她已經、、那個了嗎?”溫太醫這時也八卦起來了道。看向佟佳仙蕊的時候,盡顯著極大的好奇之色。
還沒等羅式回複,那小斯更奮告自勇地道:“誰說的。我家格格這幾年,隻是隨高人到外麵遊曆一翻罷了。”說著很是得意的一笑,仿佛那遊曆的人是他一般。
眼生的麽麽在老麽麽被拖走的那一刻,手心之處的熱汗狂流,直達內心深底發著冷意。又趁眾人眼光不注意到自己時,末入人群之內。
“還不快退出小阿哥的院子內。”綠衣一語驚醒了還沉溺在老麽麽被拖走的光景中。
“謝格格,奴才(奴婢)先行告退。”眾人對著佟佳仙蕊行了大禮,便逃一般的走離院內。
“綠衣!你先去把屋裏內的那些窗戶,都打開了吧!”佟佳仙蕊看了眼那陰黑陰黑的屋內,對綠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