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茶幾上是你的,香味一直往我這邊飄。真的饞壞我了,你快吃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穆了了有些氣憤,指著茶幾上的便當盒說道。
“能看不能吃,香味還直往我鼻子裏跑。張姨說給你做的。”穆了了說著,便要掀被子下地。
Cain試圖快步走上去,摁住躁動的穆了了。
穆了了抬手說道,“沒事,醫生剛剛來過了,讓我活動活動,一天到晚躺著,屁股都坐扁了。”
“那你注意點,別磕著碰著你傷口了。”,Cain停了下來,沒再製止她。
穆了了趿著拖鞋在房間裏晃悠,說道,“放心吧,別管我了,我在房間裏走走,你快吃吧。張姨說你估計晚上還來,怕你餓,給你留的。我都聞了一個小時了,香的我把你要來了。你要再來晚一點,我就開始偷吃了。”
“等你好了,想吃什麼都行。”Cain拿起筷子開始吃起來。
穆了了不想打擾他吃飯,沒繼續閑聊。拿著遙控器,一邊晃悠,一邊調台。畢竟,張姨拿她當小孩哄,少兒頻道的貓和老鼠都看了兩小時,有點無聊。
摁了個新聞頻道,準備了解一下時事新聞,不做山頂洞人。
得,剛說完無聊,沈漁和易登臨就來了。穆了了趕緊招呼他們坐下,好好好,病房打麻將是吧。
“Cain也在啊,看你都下地了,恢複的不錯嘛。我跟你易老師來回訪一下你。”沈漁歪了歪頭,顯然對穆了了的康複進程感到滿意又驚喜。
穆了了專業捧哏,“呦,兩位老師請坐。”
易登臨落座在沙發的側位,沈漁沒閑著,給穆了了病房裏千年不變的百合花換成了康乃馨,說道,“登臨買的,說是空手來不太好。”
女孩子收花哪有不高興的,穆了了笑著說,“謝謝易老師。”
聞言,易登臨偷瞥了一眼正在吃飯的Cain,除了剛剛抬頭和沈漁示意外,神色無異,慢了半拍僵硬地回道,
“沒事沒事。”
“你倆怎麼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結伴來看我?也沒給我發個信息啥的。”穆了了看向沈漁和易登臨,感到有些奇怪。
沈漁側臉看向易登臨說道,“啊,是登臨。他不是一直負責和校方一起跟進許薇麗雇凶這件事嘛,說是有事。得及時跟我們說一下。所以,趁著探病時間還沒過,就過來了。”
穆了了頷首,轉向易登臨,“哦,什麼事?”
易登臨剛準備開口,瞥見穆了了身後電視的新聞頻道,指著說道,
“就是那個。”
穆了了轉身,注意力放到電視上播報的最新新聞,
“接下來,我們了解一下南區一中的校園雇凶傷人案件的最新進展。接到市公安局的最新進展,校園雇凶傷人案的始作俑者許某,在今天下午警察依法將其帶回警察局進行審訊時,突然襲擊警察,畏罪服用氰化物製品,當場死亡。據民警分析,許某的自殺行為可能和最近許氏集團深陷破產風波有著分不開的關係。後續,我台將持續跟進該事件的進一步發展。特約記者張一報道。”
穆了了有些震驚,“許薇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