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陳戰抽到了一個用棍的對手,陳戰沒有練過武,更不會用任何兵器,所以他也選擇了用棍跟對手切磋。他的想法很簡單,“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麼?照著學就是了。”
熟料他這個對手卻是個菜鳥,也沒學過什麼拳腳功夫,他選擇用棍隻是為了壯膽。這下兩人的比鬥可就好看了。兩個人都手拿長棍朝對手亂敲,打的是手忙腳亂,雞飛狗跳。
因為陳戰剛開啟了血紅狂戰士的緣故,所以無論是在力量上還是在速度上都略勝一籌,因此戰鬥到第十七個“回合”,陳戰的對手便蹦著跳著下了擂台。蕭戰天看著兩人的比鬥也是啼笑皆非,無可奈何,隻好判陳戰勝。
下了擂台的陳戰見其他人還沒有比鬥完,就走到人群中間看起了別人的比鬥。
視線最先落到了秦雨寒的戰場,此時秦雨寒正手提一把大刀,與一個黝黑瘦小的男孩戰在一起。瘦小男孩手裏沒有任何兵器,但是絲毫不懼怕秦雨寒手裏的大刀。秦雨寒每一次劈砍過去,黝黑男孩都能巧妙地躲過秦雨寒的攻擊,甚至還能偶爾欺身向前,打秦雨寒一個措手不及。
接下來,陳戰看到了唐可兒的戰鬥,唐可兒的對手是一個手持雙板大斧的高大男孩,他那粗壯的胳膊掄起斧子來虎虎生威,頗有幾分舍我其誰的霸氣;反觀唐可兒那邊,手提三尺長劍,巧妙地穿梭於密密麻麻的斧影之中,鎮定自若,進退有序。
陳戰又扭頭看向盾牌哥那邊,此時盾牌哥跟一個手提狼牙棒的男孩戰得不可開交。狼牙棒上下飛舞,鐵盾牌左擋右護,重重的狼牙棒每一次擊打到鐵盾牌上麵都會撞出一束火花,迸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
再後是大鏜哥,三米巨鏜在他的手中如小木棒一般輕盈,被大鏜哥耍的那叫一個威風,而他的對手則是一個貌不驚人的男孩,手裏沒持任何兵器,卻也能左躲右閃,借力打力,給大鏜哥製造了不小的麻煩。
陳戰一看到凶麵女的戰場,就知道凶麵女這一次恐怕要止步不前了,雖然她天封之力幾近於無,但是她的先天戰力也隻有四,現在的戰鬥,敵我雙方都沒有修煉過,憑借的當然隻有身體裏的那點兒先天戰力,因此,陳戰判定凶麵女必輸之後,就把目光轉向下一個戰場。
當陳戰看到場上兩人的形象時,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一個虎頭虎腦卻長了滿臉的疥疙瘩,另一個白麵鏽口,卻穿了一身的黑袍,有些說不出的陰森。不僅長相和打扮極為陰森,他所用的招法也極為陰損,每當疙瘩男攻過去的時候,黑袍男總是以出人意料的方式躲過疙瘩的攻擊,然後再從極為冷僻的角度發起反擊,給予疙瘩男以創傷。所以表麵上是疙瘩男在攻擊著黑袍男,其實疙瘩男正不停地遭受對手的打擊。
就這樣,陳戰迅速的把所有的戰場瀏覽了一遍,心裏對對手有了大體的了解。正當他沉迷於其中一場比鬥的功夫的時候,周圍響起了很大的嘩然聲,原來是秦雨寒要使絕招了!
在看客眼裏,美女永遠是第一的看點,其次才是比鬥的精彩程度。這時候秦雨寒要放大招了,他們怎能不群情激奮,大肆鼓吹呢。
陳戰也看向秦雨寒這邊,畢竟城主府的武學是上層武學,能學個一招半式自然大有裨益。隻見秦雨寒揮舞著大刀如狂風勁草一般在她的身旁泛起層層的刀光。秦雨寒大叫一聲“看招”,就提著大刀向黝黑男孩揮去,黝黑男孩自然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腳步不停地變換著位置,躲避著秦雨寒的攻擊。在鋪天蓋地地刀光之中像一條小魚一般來回穿梭。陳戰越看男孩的步法越覺得精妙,情不自禁得跟著男孩的步伐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