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周一早讀你還昏昏欲睡的捧著英語課本,一轉眼就到了周三,然後就想到明天周四,後天周五,一周也就這麼過去了。
厚厚的冬裝被清到了衣櫃的角落,春裝漸漸填滿了衣櫃的中間,其中還夾雜著幾件短袖來應對喜歡變臉的天氣。
高二的生活沒有高三那麼忙碌,但也不像高一那麼肆無忌憚。
整個高二在五月初的時候學完了整個高中時期所需的知識,全麵進入了一輪複習。
一本又一本的書塞滿了課桌度和一旁的掛書袋,那些被遺忘的知識又被重新塞進了腦子裏,憑著強硬的題海戰術不允許你再忘記他們。
舒梨當初在台上悄悄答應謝晟的事情也在一點點實現。
語文,英語,生物,她現在勉強保持著每次可以和那兩位常駐合影三次的資格,語文和英語還算穩定,生物有時還要提防著一個不留神就會被人踹下去。
但是靠總分和他們合影還是有點距離。
她每次看到物理那複雜的要死的題就犯暈,主要四個選項還長得很像,不算到最後就沒有正確答案,但她往往創業未半就中道崩殂了。
再說說地理,就是一門玄學,有時候認真做的還沒隨便做的對的多,直呼搞人心態,大題的采分點也是越來越離譜,做一張試卷就會出現一些新的知識點,舒梨隻能
所以她就選擇先攻生物了。
單科優勢創造出來以後最明顯的變化就是排名的飛速上升。
期中考後,舒梨終於跨過了二十大關,躋身十幾名的行列,舒母對她的進步非常滿意,看著那大大咧咧的656的總分,她呼嚕著舒梨的腦袋讓她再努努力,說不定上個南京大學還是很有希望的。
舒梨嘴裏吃著舒母做的大蝦,應的含含糊糊。
隻是恍惚間,她想到江聽白702的總分,忽然覺得距離好遠。
五月底,一輪複習已經進行了一大半,高考也計入了最後二十五天的倒計時。
高三樓的前麵也被老師掛上了牌子,提醒經過的人放輕腳步,降低聲音。
然而,此時的高二卻因為一件事情炸了。
“什麼?!今年喊樓取消了?!!!”
“對啊。”張倩倩趴在桌子上懨懨地說:“好像是因為教育局這幾天要來檢查,校長為了保持什麼秩序就說取消了。”
陳思揚在一旁冒頭說:“消息可靠嗎?”
張倩倩對於陳思揚的質疑很是不滿,她瞪了他一眼,說:“當然可靠,我男朋友他們班裏都已經接到通知了,他們班主任怕他們一時接受不了預防針都打了好幾次,昨天正式發的通知。”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的時候陳思揚身體僵硬了一瞬,手底下的試卷被捏的起了一絲皺褶,盯著試卷上的痕跡,他若無其事地哦了一聲,沒再吭聲了。
舒梨在旁邊把陳思揚的反應看的清清楚楚,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看向張倩倩道:
“學長學姐的心態現在是不是波動挺大的?”
喊樓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一中的傳統,高中三年最期待的應該就是這個了。
結果現在期待了整整三年,隻有一句輕飄飄的取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