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不早點將我喚醒?”步青雲一鼓作氣,闖過大半個花園遺址,累的像狗一樣靠在一段斷垣殘壁下,一邊調息,一邊與寄生在腦海空間的菲煙搭訕。
神仙姐姐的曼妙身姿,尤其是那一對活脫脫的大白兔,令他至今回味無窮,無法忘懷那一刹間的溫存,暗中抹口水。他終於明白,為何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最原始的體驗,就像吸毒一樣,食髓知味,一旦染上,便不可自拔,難以戒掉。
明知道那是令人惡心的白骨精,那傾世容顏隻是她用來誘惑自己的虛偽麵孔,可就是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深深的烙印在了靈魂中,時時刻刻引誘著他。
那絕世嬌容、橫陳玉體,皆為極品,人間沒有,天上也沒有,僅此一具早已隕落無盡歲月的紅粉骷顱可以呈現。步青雲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會不是她化作白骨前的真實麵目?甚至可能是這一片宮闕的女主人,被太古前統治天地的絕世存在圈養在深宮閨怨之中?不然,何以她獨存在這一片宮闕廢墟中?
見菲煙不曾理會自己,步青雲不禁開始想入非非,玉兔淺嚐輒止的驚豔,指尖觸碰幽幽芳草的悸動,秘穴水澤成澗的潺潺,令他回味無窮,念念不舍,待到心中不甘時,甚至生出一種,隻為一品那顆禁果,哪怕化身幹屍也願意。
白骨精留下的後遺症一次次侵襲著他的靈魂,手段逆天,讓他不知不覺中再次迷失自我。
菲煙一如既往的選擇了沉寂,她知道步青雲不會徹底迷失自我,隻是他對神仙姐姐念念不忘,藉此自我沉醉而已。
說白了,就是犯賤與悶騷。
白骨精對他禍害不輕。
果然,一番自我陶醉之後,他又恢複了嚴肅的麵孔,打量四周,琢磨著該如何破開困住自己的古陣。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誤入遺落古陣了。不,應該是第四次!
他剛才不知不覺中陷入了一座殺陣,一瞬間劍芒如淵,犀角蠻牛防禦逆天,也僅僅支撐了片刻,便被無盡劍芒徹底淹沒,渾身血淋淋,被淩厲的劍氣洞穿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的血洞,肢體都快散架。
劍芒如雨點般籠罩而下,他根本沒有招架之力,連火瞳石猴也不是對手。這座古陣雖然殘破不堪,甚至所有的主陣基均已毀去,但殘留下的部分輔助性陣基,被觸發後的威力,亦絕非刻骨境武者可以抗衡。
好在危急關頭,他運氣所致,無意間衝出了殺陣,可緊接著又陷入了一座困陣。
這一座困陣,比之前幾道古陣完整不少,雖然沒有主陣基,但好幾座輔助陣基巧妙的構成了一座簡易的困陣。
當然,這所謂的簡易,是相對無缺的古陣而言,就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與絕世高手。
步青雲繼續沿用之前的方法,企圖以蠻牛破開大陣,這一次卻失敗了。
簡易大陣並不簡陋,相對較為完整,無法輕易破除。他隻能氣餒的停下來,待氣息平和之後,硬著頭皮,開始琢磨起陣法。
他對陣法之道,幾乎隻懂得一點皮毛,就是如此簡易的一座困陣,讓他絞盡腦汁,一時間也是沒有理清個頭緒。
大半日時間過去,他逐漸靜下心來,沉浸在了陣法中,經過一次又一次琢磨,終於開始上路,對這座困陣有了粗略的了解。但想要藉此破陣,卻是還遠遠不夠。
一晃五日時間過去,他對此陣奧妙參悟出了大半,對整個陣法也有了大致的了解。若是再給他三五日時間,一定可以將此陣了參悟通透。隻可惜,他對陣法之道著實沒有興趣,當即便破陣而出。
又過幾天,他早已走出了花園廢墟,且又穿過了幾座殿堂與樓閣。期間也曾幾次陷入遺落古陣,隻能說他運氣太好,這些古陣皆殘破不堪,勉強能夠威脅到刻骨境的武者而已。
陸陸續續下來,他對陣法的了解更多了,在探查前路上,也更加得心應手,速度加快了不少。
“估計快要走出這片詭異的廢墟了。”他眺望前路,似乎看到了盡頭,自語道。
“轟!”突兀的轟響,若怒濤拍岸,萬千劍芒齊震,如天降流星雨,橫掃而過,大地千瘡百孔。步青雲渾身光芒大盛,神環瞬間透體而出,石條舞的密不透風,如一隻巨大的磨盤,將大量的劍光碾壓破碎。
這一座殺陣威力極強。盡管他刹那戰力極盡發揮,可還是有少量劍芒破入神環防禦,將他的軀體洞穿。待熬過第一波攻擊,他小半邊身子破爛,連骨頭渣子都看得到,遭受了極大的創傷,觸目驚心。
近段時間,他一連破解十幾座遺落古陣,對陣法一道的理解,也算是入了門。可畢竟能力有限,這點陣法基礎麵對太古大能者布下的大陣,遠遠不夠看。稍有不慎,便會闖入殘存的古陣。
“還是有點大意了!”警惕的盯著灰蒙蒙的狹小空間,一邊暗中恢複傷勢,一邊等待著第二波攻擊的到來。心中反思,覺得是自己大意了,剛才完全可以避開這座遺落古陣。他失陷過十多座殘存古陣,卻一直性命無憂,以至於他認為這些殘存古陣根本沒有什麼威脅,於是起了輕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