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涒心中有了計較,不斷積累內息,將液滴在全身流轉,儲存在皮膚下,他希望在全身的皮膚下麵都儲存一層液滴,靠液滴散發的寒意保護自己。至少,要害部位都要有液滴儲藏。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又陸續有五個人被喂了蛇卵,張涒的液滴積累也完成了大半,他想再等等,積累的越多越保險,可惜,那條粗大的母蛇似乎看上了劉兵,正向他遊去。
張涒不再等了,自發的湧動著內息,輕輕震動肌膚下儲藏的液滴,一層淡淡的寒意包裹在他體表。張涒試驗過了,這種方式效果最好,液滴消耗很少,怪蛇也不敢接近它,能維持很長時間。
他跨步衝向粗大的母蛇,身上散發的淡淡冷意讓身邊的怪蛇遠離。母蛇發現了他,蛇信吞吐,群蛇沙沙的聲響陡然大盛。
可惜,張涒的識海已經磨練得金石不移,對這聲音充耳不聞,一把就抓向母蛇。
母蛇人立而起,蛇嘴張開,亮出四顆尖銳的毒牙,迎麵而來的寒氣讓它很不舒服,又想趕緊離開這裏。
正猶豫間,張涒“疾勁”發動,引爆液珠,大手驀地一閃已經抓住了它的脖子,左手跟進,噗噗,母蛇的毒牙就被掰斷了,張涒手上不停,拎起母蛇的尾巴,在蛇群裏亂抽,他所到之處,群蛇無不退避。拿起母蛇再看,蛇骨已經抖散,連掙紮的力氣都失去了。
張涒走到劉兵身旁,在地上找了找,揀了些衣服碎片掛在自己和劉兵的身上,把母蛇在腰上一係,然後扛起劉兵就要離開。剛跨上轉梯,又回頭看了看,轉身把女軍校也扛上,這屁股真不小,手感不錯,張涒在女軍校身上摸了摸,可惜上麵塗了好多粘液。
他拾梯而上,離開了地下發射井,身上散發的寒意,讓群蛇遠遠避開,竟沒有怪蛇追上來。
張涒回到女軍校的房間時,天已經大亮了,高油瓶竟然平安無事的睡了一夜,不過她記著張涒的叮囑,沒敢出門,耳朵裏也一直堵著布條。他讓高油瓶給女軍校把身上弄幹淨,換身衣服,照顧好她,自己去旁邊的房間找了幾套軍裝,擦洗了身子,換上軍裝。
回房間時,女軍校已經醒了,她腦子才從蛇嘶的影響中擺脫出來,似乎還有點慢,眼珠轉了半天才有了焦聚。
“你們是誰?來這兒做什麼?”女軍校眼神一清,看著麵前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身上穿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厲聲喝問。
“喲,哥剛剛救了你的命,自己想想,倒底是怎麼回事。”張涒不管她,去看劉兵的情況。劉兵被蛇嘶影響的時間較短,這會兒也清醒了,正在往身上套著軍裝。
“這次是什麼情況?我怎麼頭一暈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劉兵看看張涒。
“出來說吧,省得我解釋兩遍。”張涒和劉兵來到外屋,女軍校也冷靜了一些,高油瓶正在幫她放鬆身上的肌肉,她沒有自主意識的坐在蛇窟裏那麼多天,身體完全恢複控製還需要一點時間。
四個人坐在一起,張涒緩緩講起事情的經過,女軍校不時質疑他說的話,張涒解下身上的母蛇,讓它叫兩聲,母蛇委屈的吐出蛇信,沙沙聲響起,三人陷入了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