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涒走近身前,“我是劫劍門劉敏兒師父要收的真傳弟子,怎麼,你們要對我動手?”
“噢?就你這德行還尼瑪真傳弟子?”
黃臉青年舉著弩向前一步,用弩尖頂著張涒的胸口,下巴一抬,睨著比他高一點的張涒,“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就幫你換換腦子。”
張涒停住步子,從衣兜抽出一塊布,那是於玄英給他寫的信物,放在黃臉青年眼前。
“這是於玄英大師姐寫的信,你不會認不得吧?”
“誰知道真假…”
黃臉青年一把扯過布片,在火光邊查看,印跡是於玄英的,他不禁心下有點嘀咕,這小子真是於師姐介紹的?
大小眼漢子走到黃臉青年身邊,搶過他手裏的布片,看了下上麵的印跡,又看了看麵前的張涒,這小子認識大師姐,到嘴的肉要放棄?
轉念之間,大小眼心裏一狠,大師姐和自己不是一個山頭的,隻要做了這小子,喂了變異獸,誰能證明他的身份,想到這兒,大小眼弩具一抬,指著張涒的腦袋。
“信是大師姐寫的,這人是不是信上的人就不知道了。”
說著,衝黃臉青年微微點了點頭。
黃臉青年明白了,手指就扣動了弩機。
張涒一直留意二人,他們的小動作也沒逃過他的目光,心知不妙,這大小眼的家夥於玄英和劉敏兒都震不住了?
噌噌兩聲,兩支弩矢眨眼就到,一射麵門,一射心髒。
二人離得太近,張涒勉強低了下頭,接著人就揮拳前衝,心髒那箭插在了他的巨獸皮甲上,箭尖被皮甲阻住,不得寸進。
射臉那箭打在額頭上嗵的一聲彈開了,腦門上隻留下個白點。
“尼瑪,不是這麼剛吧。”
黃臉青年剛說完這句,臉就被張涒一拳打中。
這一拳用了疾勁,黃臉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腦袋被巨力一砸,直接爆開,紅白四濺。
張涒的進步衝拳,隻比射出的箭慢了一線,他一記劈山炮,又發動“疾勁”,引爆一顆液珠,拳頭如一道流星砸來。
黃臉青年沒想到雙方都存了動手的心思,他一動對麵也動了,雙方距離太近,結果都生受了對方的攻擊,人家屁事沒有,他直接爆頭倒地。
“本以為你嘴濺頭鐵,沒想到一拳就爆了。”
張涒回了黃臉青年一句,撫慰了他殘留的最後意識。
他虛實步不停,再進一步,一拳砸向大小眼。
這大小眼漢子頗為機警,張涒一動他立時後退。
眼見兩箭無果,黃臉青年被爆頭,邊躲開張涒的拳頭,邊口中大喊,“他有硬功,換破甲矢。”
大小眼邊後退邊射箭,他的輕功步伐紮實,身手不俗。
手一撥就上了弦,隨著弦響,噌噌聲不停,一發發射向張涒要害。
可惜沒什麼戰果,一匣重矢不是被彈飛就是被皮甲擋住,重矢掉到地上。
後麵三人見黃臉青年一招就被幹爆,邊散開邊將重矢換成破甲矢。
隊伍裏的眾武人看他們動上了手,大都和練依依相熟,沒人去幫劫劍門,退到大街兩邊的屋內,免得誤傷。
練依依見張涒出手打死了黃臉青年,心中一陣舒爽。
她知道不能善了,要衝上去要幫忙,被苑春寒拉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