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就是劫劍門了,原來是忻山風景區的渡假村,小兄弟,你們自己過去,我們要到後麵送貨,不是一條路。”
張涒向老頭致謝,老藥工猶豫了一下,又叮囑了一句。
“小兄弟,你要是加入了劫劍門,去冰澗的任務,可千萬不能接,那是……害人的地方。”
“噢?冰澗嗎?”
張涒一愣,老頭交淺言深,必有所求,“那您還有什麼事交待嗎?”
老頭的眼睛一眯,皺紋橫出,嘴角牽動,笑了起來。
“我家小孫子在山門裏學武呢,是個記名弟子,叫趙大寶,要是能遇見,還請你照顧照顧他。”
張涒點了點頭,暗暗記下了老者的提示。
“冰澗嗎?好,遇到趙大寶,我會關照他的。”
張涒告別了老者,騎上變異馬,一夾馬腹,徑向山門衝去,韓米飯在他耳邊不斷歡呼,打破了山間的寧靜。
他們一溜煙就到了山門外,這裏原來是渡假村的停車場,還立著一個仿古牌樓,上麵XX渡假村歡迎您的字已經換成了劫劍門三個漆字。
張涒拉住馬頸上的骨刺,將馬停住,他翻身下馬,牽馬穿過牌樓,心裏盤算著,要進去恐怕不易,自己得做出有底氣的樣子。
向上行出百十米,就是山門,這所謂的山門是原來渡假村的入口,門樓還在,電動門已經壞了,水泥墩的底座上插著竹杆,上麵挑著旗幡。
旗幡兩麵,在門口一左一右,顏色一紅一黑,黑旗上書紅字劫劍門,紅旗上書白字內門,旗幡後有遮陽大傘,傘下坐著四個黑衣披甲的男子。
這幾個人遠遠就看見了張涒二人,等他來到門口,一個深色牛仔褲帶著副眼鏡的年輕男子迎了過來。
“這裏是劫劍門山門,你們是幹嘛的?”
這男子鏡片後的眼睛咕溜溜轉,一看就是個精明人物。
“我叫張涒,於玄英大師姐叫我來找她,這是信物。”
說著從懷裏掏出手信,折了兩道,露出於玄英畫的印記,在這男子的眼前一晃。
“哦?”
眼鏡輕年伸手要接,張涒手腕一轉,將信揣回懷裏。
“這是我和於師姐的私信,你不能能看,快點帶我去見她。”
眼鏡輕年眼珠一轉,“張涒是吧?於師姐很忙的,沒有預約,我可不能讓你進去。”
張涒頭微一揚,鼻孔裏吭了一聲。
“誰說沒有預約?昨天約好了的,我見於師姐有急事,你給我帶路。”
“嗬嗬,讓我帶路?”
年輕男子扶扶眼鏡,嘴角一撇。
“你是從寧武寨過來的吧?怎麼沒有門中來人給你引路?沒有門人陪同,我怎麼確認你的身份呢?”
說罷,他審視的看看張涒,又看看身後的少女大馬異獸。
“喲嗬,我見於師姐有急事,你在這兒一個勁打岔,倒底想幹嘛。”
張涒左臂一抬,一下抓住了眼鏡輕年的胳膊。
“行了,你也別費話了,跟我去見於師姐,隻要見著她你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嗎?”
眼鏡輕年被擰住了胳膊,他腳下用馬,腰部擰上一股力氣,要將張涒的手甩開,誰知張涒的手如同鐵鉗,他不但沒能甩開,還被拖拽著跟到了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