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地烈被李老頭的短矛欺近身,長刀運轉不如短矛靈活,身形被近身的矛尖逼得截截後退。
他一退李老頭就是一進,雷地烈輕功不占優勢,被逼得漸漸遠離了石屋。
李老頭占了先機,得勢不能饒人,矛尖如銀蛇飛舞,他貼著雷地烈一通猛攻。
李老頭心中自有算計,這個姓雷的是劫劍門的好手,四級裏有名的角色,要不也不會被派來看守冰澗,自己占了先機就要全力將他壓住,讓他緩過氣來,自己恐怕落不了好。
李天然見兩個四級離開了洞上村,他朝身後一擺還能動的左手。
“上。”
一群二十來個河西李氏的武者撲向石屋。
他們這一動引來了連鎖反應,周圍的勢力都向石屋湧去,刹時間石屋前集結了各勢力的人手,形勢一觸即發。
張涒看著各方人馬湧向石屋,自己也跟在眾人身後。
一進了村子他就往一棟木屋後一藏,望向漸漸彙集在石屋周圍的人群。
現在村子裏各方勢力混雜,一個個劍拔弩張,彼此小心提防著,一時間倒還沒有動手的意思。
看著僵持的人群,張涒肯定要做點什麼。
“喲,都搶到門口了,還挺沉得住氣,爺幫你們一把。”
他掏出身上的崩塔毒氣瓶,手指輕輕發力,將瓶口捏出一道道裂紋,胳膊一使勁,瓶子就朝石屋飛去。
啪噠,幾十米的距離,瓶子大差不差的落了地,滾入了人群腳下。
“這是啥玩意?”
嶽教的教主次子,那個壯大青年聽到響動,將玻璃瓶揀起來。
瓶身已經破碎,他看不出什麼,正要扔掉,渾身肌肉一下沒了控製,人拍倒在地。
周圍的同伴一愣,過來看他。
接著,他周圍的人相繼倒地,不一會兒,這一片區域已經沒人站著了。
一群人如此詭異的倒下,周圍的人群嚇了一跳。
“他們出什麼事了?”
“好像都死了。”
“誰幹的?”
“是毒……”
說這話的人也被毒倒了,很快沒了聲息。
張涒吞了粒抑製藥丸,走向人群背後,邊走邊口中大呼。
“是崩塔毒劑,河西李家的人放的毒。”
說著話,他抽刀就向身前的人揮出。
那人本能揮刀一擋,刀上傳來的力量太大,就像直麵巨獸的衝撞,他根本擋不住,刀被劈開,人被斬倒。
“胡說,不是我們下的毒。”
李天然氣怒之下,大聲反駁,卻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張涒砍倒一人,腳下趕月步一點,竄向石屋。
被砍倒那人的同伴回頭,見同伴死在地上,殺死同伴的人正朝著石屋奔去,他忽啦啦拔出兵器,招呼人追了上去。
張涒跑動之中手裏黑刀左右擺動,將沿路幾撥勢力的人斬傷,被斬傷的人和同伴拔出兵刃,口中大聲喝罵,向他圍攏過來。
張涒的先天輕功趕月步雖然還不算熟練,行步間距離位置還是差一點,這移動速度可真沒的說,總是能比別人快一線。
不過,距離和位置的偏差還是讓一些刀招劍式砍刺到張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