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涒一條遊舌輕鬆破開劉敏兒的牙關,嘬得嘖嘖有聲。
劉敏兒舌尖發麻,大腦缺氧,腹上又是一涼,一隻大手鑽了進來,她在心裏歎了口氣,真是的,怎麼一下就失守了。
(此處省略八百字)
張涒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微微偏西。
開始是一場歡娛,後來又變成了雙修,識海心鏡為神交增添了更多的情趣,一番內息交換,他的內息又有進步。
神交之時,劉敏兒似乎對他說了什麼,張涒記得她說過話,可是話裏的內容他一句也想不起來了。
師父先一步離開,她的目的地是烏海。
時間已經不早,張涒要速度趕往惡托克旗,目的地,定邊縣。
黃昏,天昏地暗,一輛吉普在沙塵暴中行駛,能見度很差,車開得並不快。
司機是趙一諾,她帶著護目鏡,副駕駛坐著張涒,韓米飯在後座生著悶氣。
“車修好了嗎?”
張涒嘴上問,心中回憶著白天的大戰,劉敏兒的美妙仍在腦海縈繞。
“噢,修了一半,劉長老急著出發,救援組拖著車上路了。”
趙一諾側頭看了一眼張涒,玄涒師兄似乎根本沒有在聽。
“張大哥,你和師父…一個白天都在屋裏,在幹嘛呢?”
韓米飯突兀的一句話,車裏的氣氛立刻變了,趙一諾迅速放下頭盔,耳朵被緊緊包住,好像在說,我什麼都沒聽見。
趙一諾猜到了什麼,劉長老一來就把所有人支走,和張真傳二人在屋裏待了整整一個白天才離開,要說沒什麼,誰信呐。
韓米飯這一問,更證實了趙一諾的猜測,不過一個是五級雷音境大長老,一個是真傳,她還是裝不知道比較好。
“得師父指點,我的武道又有進境,收獲很大,一下忘了時間。”張涒麵上毫無變化,這次他做得有點過分了,恐怕會讓師父的名聲受損。
“哼。”韓米飯絲毫不信,她早就在張涒身上聞過好幾遍了,那種味道…別看她小,什麼都懂。
腦海中還盤旋著和劉敏兒的各種畫麵,最後定格在一個畫麵上,劉敏兒環著他,臉臉相貼,朱唇輕啟,說了什麼。
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也聽不清劉敏兒在他識海裏說了什麼。
識海裏嗎?張涒心中一動,識海皓月泛出光輝,片刻後,劉敏兒的身形映照在皓月之中,纖毫畢現。
心鏡入微,劉敏兒在皓月中放大,她的嘴唇輕動,慢慢吐出幾個字。
張涒反複辨認,終於看清了劉敏兒的口型,那是:保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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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風沒有轉小的趨勢,沙塵已經讓車辨不出模樣。
吉普向南拐上了縣道,開車的人換成了韓米飯,她眼裏還含著氣,車開得極快,一路上嘭嘭咣咣的,車裏坐的人可遭了罪。
趙一諾安靜的坐在後排,不時查看血石,哪怕顛得七扭八歪的也不說話。
啪,副駕上的張涒一巴掌撩過韓米飯的腦袋,“嘛呢,看著點路。”
“哼。”韓米飯腳底下稍稍收了點油兒,嘴裏嘀咕,“大壞人,大色狼,撞死你,死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