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這個項鏈!”範玉堂指著寧慕手中的翡翠項鏈,連忙甩鍋,“南霜因為這個項鏈差點死了,我剛剛說的話也並非我本意,肯定都是被它的陰氣影響了,才會胡言亂語的!”

陸老爺子臉色陰沉:“你不是,從不相信這個嗎?”

“我、我之前不信,但是我現在相信了!”範玉堂腦子飛速的運轉著,“敬言說得對,剛才醫生已經說南霜搶救不回來了,是寧小姐用了一張符咒,才使得南霜死裏逃生,我剛才關心則亂,忘了這件事,現在想想,爸你說的對,寧小姐有大神通,我還哪敢不相信!”

此時,陸南霜緩緩下了床,走向範玉堂。

“你剛才說,外頭有人給你生孩子,是誰?”

“沒有,怎麼可能!南霜你要相信我,我對你一見鍾情,我們結婚十幾年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

陸南霜低眸譏諷一笑:“一見鍾情?”

在國外留學時,她和範玉堂是同一所大學的,兩人在圖書館相遇後,範玉堂便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直到要結婚時,她才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他,他很震驚,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是豪門陸家的大小姐。

婚後,她不習慣和公婆同住,想著他們隻有範玉堂一個兒子,肯定是想著多見見他的,於是在婚房的同小區,給公婆也買了房,後來,她見公婆總是在背地裏抱怨,就以為他們是生活得不習慣,想家了。

於是,她又在範玉堂老家那邊,給他們買了一套別墅。

矛盾依舊沒有解決,她也做出了犧牲,將兩位老人接到自己和範玉堂的婚房,和他們一起住。

然而她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生活習慣。

從小陸家對自己的教育,有自由,有擔當,有懷抱對世界的熱情,有對理想的追求,卻從來都沒有相夫教子、伺候公婆。

觀點不同,生活在一起不可避免的有各種矛盾,她隻能讓他們搬了出去。

“範玉堂,當初你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我身份的?”

“當然是你告訴……”

此時,寧慕的聲音傳來,“答。”

範玉堂想說,是陸南霜告訴自己的時候他才知道的,但他的嘴巴又不是控製了。

“認識你之前,就聽別人說起過。”

“所以圖書館初次遇見,也是你早有預謀嗎?”

“不是的——”

“答!”又是寧慕。

“當然了,不僅如此,後來的每次相遇,都是我精心策劃的,包括你的包被人搶走那次!”

陸南霜又問:“外頭給你生孩子的女人是誰?”

“答。”

範玉堂瞬間腦子又跟不上嘴巴了:“是我前女友程程。”

“程程是你前女友?”陸南霜難以置信的看向他,“你不是說,她是你表妹嗎?!”

她不止見過程程,甚至有段時間,因為工作上的事,她需要在國內外頻繁往返,範玉堂的母親說身體不好,喊了他的表妹程程來照顧自己。

甚至有一次,她臨時回去,撞見程程穿著自己的睡衣,睡在自己的床上。

當時她就覺得不對勁,但是程程一個勁道歉,說是好奇,再加上範玉堂的父母替程程說話,她就沒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