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不見她的世界,所有的聲音都是無聲的,漫天散漫的陽光在日晨中非常耀眼,剝離了人們的視野。夜晚的天空總是有浪漫的空氣,當人們都迷戀夢境的虛幻帶來的刺激時,而快樂伴隨著舞蹈像在童話裏的故事。用自己的愛去點燃希望中的溫暖,將一切悲傷放到可以療傷的回收站,這不是一個特別的故事,但是它的主人公一直在尋找希望。
這一天,早晨的太陽射進每個人最開始的眼裏,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力量在慢慢的儲蓄燃燒,夢想的路程在悄悄行進。
這座城,注定是我追夢的腳步,當天上雲裏曾照顧我的人,用自己的信念保護著我的時候,雖然有思念的味道,但是堅強必須一直到底。我的生活充滿了各類事物,而我的世界每當有時候猶豫,我就隨著自己的感覺成長。
9月的天空,總是那麼的枯燥乏味,蘇淩峰在安靜的教室垂下了頭,今天又是那充滿諷刺的名人啟示錄,為什麼感覺會放空,也許永遠忘不了那嘲笑的眼光。
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特別清爽的早晨,終於拚完了最後一個句號。我的失落情緒覺得應該銷聲匿跡,捧著我的第二本新作《一個人的奇跡》,帶著它開始奔走繁華城市的每個熱鬧角落,可是它的封麵還是冰冷的顏色,沒有人覺得它裏麵的意義,這個是花了多少幻想構思的日夜,可也許這就是多餘的一筆。
門記是蘇京最強勢而有名的出版社,落雨熙、清涼油、北木村、封夜一筆、莫文、西子……這樣備受關注的作家都是在門記出版的。薛一頭是門記的東家,這次我捧著我的新書,心的一邊堆滿了期待,另一邊還是無紙懸念。
“東家,這次我又寫了一本書,希望這次你可以把它看一下,這次我可是花了不少時間,保證它非常出彩,隻懇求你給我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蘇淩峰在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已經到門記拜訪過一次,那時候蘇淩峰的筆路是特別好,不過隨著潮流作品的堆滿人們的視野,我那時的第一本書就像是一個模子刻的畫像,沒有展現它的藝術發展的空間,被門記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
“我這裏還有好多事情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你的書放在桌子上吧,忙完了我會仔細看看。”薛一頭可不是一個好的伯樂,他隻看重利益,對於他需要賠錢的生意,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我的心情好像釋放了許多,這也代表我為我的夢想在行動,我的心像被糖果包住的感覺,甜的特別愉悅。我就用渴望的眼神慢慢離開那本書的視線。走出門外,心中各種糾結,怕薛一頭不會將整本書從頭閱起,怕他錯過我書寫的精彩鏡頭。心中猶豫不決,一會拍著自己微笑,再然後就呈現焦急的苦瓜臉。我準備起身回去再看看我的書,然後把書中所有的精彩情節向薛一頭如一說起。
薛一頭正在讀者北木村的《天等不到明》,一臉猥瑣的奸笑。我輕輕推開主編的辦公門,薛一頭再微笑的看著書,我覺得我的春天仿佛就要向我滿麵吹來。薛一頭看著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覺得就像是打擾他的**一般,他皺皺眉頭大聲的說:“你怎麼又出現在我的眼前了呢?有結果我會通知你的,沒有看到我現在正在忙。”他一邊說著邊重重的將北木村的《天等不到明》放在桌麵。
我環視了他的辦公桌麵,根本再也找不到那本沒有顏色的書,然後我就看到我的幻想構思再一次被丟進了他的垃圾桶裏,從這一刻起,我打算放棄寫書,雖然寫書是我的夢想,但是當我看到我的夢想被丟進垃圾桶的那一刻的時候,我的眼前黑黑的,我決定再也不跨進門記的大門,我看到這一幕時我感覺我再也沒有什麼臉麵了。像是全世界一個有權的人對我毫不客氣的說:“你的夢想永遠隻有一個,那就是垃圾桶。”這個嘲笑的眼光我永遠忘不了。我此時隻有一個決定:走出去,再也不回來。於是我也就決定放棄了寫書。
耿白是這次名人啟示錄的客座教授,他將一個個成功的人談笑在他的嘴角下,我很害怕身邊帶有嘲笑的濕濕的環境。耷拉著腦袋趴在不純潔的桌麵上,我在將腦海所有的關於那場記憶忘空,可是反反複複的回放著,我非常害怕這樣的課堂,不是說耿白講的不好,而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窒息著我每一寸肌膚,然後在這樣的高大尚的課堂,模糊的睡下去,不想聽他講的任何。